秦思年胸腔内所有熊熊燃起的气焰,瞬间就降低了下来。
哪怕只是个放了很多年地摊上随处可见的遥控飞机,可因为听说是他去世母亲留下来的唯一东西,所以刚刚就不顾生命危险的冲出去了
秦思年桃花眼里眸光微动,扯唇说了句,“重要不过你。”
刚好有一辆出租车按着喇叭疾驰而过,桑晓瑜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看到他突起的喉结微动,薄唇一张一合的,她不解的问,“禽兽,你说什么”
秦思年薄唇微抿,阴沉的瞪了她一眼,“我说你不是白痴,你是蠢货”
“”桑晓瑜握爪。
信号灯变成绿色,她龇牙咧嘴的被他牵着过马路回了疗养院。
到了夜里,陪外婆聊到睡着后,桑晓瑜回到了卧室里,刚刚在床尾坐下,靠在窗边抽烟的秦思年,就将烟蒂捻灭在了烟缸里,然后大步走过来。
皮鞋抵在她的脚尖,结实的身躯往下压,“这回走了吧”
“嗯”桑晓瑜点头,脸也没出息的红了。
知道他此时心里面装得都是什么,她有些害臊的试图阻扰他,“外婆的房间就在对面,老人睡觉都轻,你”
“我刚刚问过了,这里隔音很好”秦思年直接打断她的话。
“”桑晓瑜语塞,看来他都预谋好了
秦思年捏了捏她下巴,双手插兜的直起身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桑晓瑜“噢”了声,连他的背影都不羞的不去看,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水杯端着喝了两大口,冷却掉被他三言两语的暗示弄得燥热的血液。
手游刚刚打完一场排位赛时,隔着浴室门的哗哗水声里,秦思年低沉的嗓音突然穿透出来,“小金鱼,帮我拿一下浴袍,在柜子里挂着”
“知道了”桑晓瑜只好暂时退出,将手机放到一旁,起身按照他说的去柜子里面找。
的确有件睡袍挂着,她拆下一架搭在手肘上,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你要的浴袍我拿来了”
里面却没有动静,她再次敲了敲。
“禽兽”桑晓瑜皱眉,以为是水声太大他没听见,犹豫的摸在拉手上,想给他随便往里面一丢,刚将浴室拉开缝隙,一条肌肉的手臂忽然伸出来将她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