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隔阂,而且都是尤为疼爱。
秦奕年的烟瘾似乎很大,此时已经又点燃了一根,表情稀奇的看向最小的弟弟,“秦少也知道说客气话”
“二哥还出差呢”秦思年在两个哥哥面前向来爱打哈哈。
“嗯,估计要月底才回国,我明天也回部队了。”秦奕年点头,吐了口嘴里的烟雾,语重心长道,“思年,我常年在部队,老二又不在家,只有你经常在冰城,如果周末休息没事的时候就回家陪爸吃顿饭”
“再说吧,我医院太忙”秦思年只是淡淡说了句,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绕过车尾坐进了副驾驶。
秦奕年知道最小的弟弟向来叛逆,虽然跟他们两兄弟处的很好,但和父亲却不亲近,摇头也并未再说什么,打开车门也坐进去。
发动引擎时,秦奕年随口问了嘴,“怎么搞的,现在那边治安这么差”
秦思年闻言,桃花眼眯了眯,“没,就是一个意外。”
现在想起来他嘴角都还忍不住抽搐。
早上在房间里醒来以后,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他缠绵了整整一晚上的女人早就逃之夭夭,非但如此,他翻了个底朝天,在马桶里找到了漂浮在水面上的钱包。
一些现金倒还好说,银行卡和证件全都冲走了,只剩下空空的钱包。
这也是他为何会劳师动众的给自己大哥打电话,让他帮忙证明了身份回来。
秦奕年打方向盘转弯时,目光不经意的扫到他的领口,脖子到锁骨的地方,隐约有红色的暧昧抓痕,一看就是女人才会留下的。
挑了挑眉,他别有深意道,“唔,看来秦少这次去云南,不止一个意外。”
秦思年闻言,顺势抬手摸了摸脖子。
不光是脖子上,他冲澡的时候,后背也全部都是抓痕,不疼,但却痒痒的,想到昨晚灵魂深处的战栗感,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紧绷。
喉结动了动,秦思年伸手进外衣的口袋,从里面摸出来一条项链,是他早上找钱包的时候,在地毯里捡到的,应该是她留下来的。
项链的款式很朴素,银质的,没有什么花哨的地方,下面的坠是条手工的小鱼。
秦思年修长的手指轻弹,那条小鱼便摇晃在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