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眉心轻蹙,眉眼间都是惺忪之意,含糊了声,“唔。”
“你我”林宛白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语无伦次极了,“霍长渊,你醒醒我们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你的床上”
她明明记得,自己撑不住睡意时一直是坐在床边的,怎么醒来后却跑到床上了呢
霍长渊也支撑了条手臂坐起来,眸底快速闪过一丝精光,慢悠悠的,“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林宛白咬唇。
“我睡的好好的,难道不是你自己跑到床上的”霍长渊睨着她,不紧不慢的反问。
“”林宛白继续咬唇。
原本眼神里的指控渐渐有些动摇,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不成真的是她自己爬上床的
她记不清,也没有印象,但也无法排除那种可能,因为昨晚霍长渊身体不舒服先睡着的,或许是她自己睡的不太舒服,无意识的爬上去的,又或者说,四年没有再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她不受控制
之前在乡下那晚,林宛白虽然最后逃离开了,但她也无法忽略自己对他的触碰依旧有反应
脸上温度越发的攀升,她不敢再想下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衣服除了有些皱巴以外,都还完好无损。
“呃,可能是我睡迷糊了”
林宛白支支吾吾的说完,掀开被子跳下床,“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因为太过慌张,她下床时脚还勾住了被套,整个人是跌下去的。
“咕咚”
不小的一声闷响,林宛白连滚带爬的起来。
坐在床上的霍长渊,很好心的询问她,“没事吧”
“没事”林宛白摇头,胡乱的把鞋子套在脚上,像是夹着尾巴一样就小跑出了房间。
门关上,一口气跑到的电梯前,她才敢将穿窜的鞋子给换回来。
一想到昨晚的同床共枕,林宛白整张脸都在发烧发烫。
默默喘出口气,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后背的小衣扣有些松,胸口也有点发涨。
房间里,霍长渊并没有去追她,而是竖起枕头靠在床头,掏出烟盒拿出根很有雅兴的叼在嘴里,打火机甩动出“砰砰卡卡”的声音,吐出白色的烟雾。
似乎是休息的很好,他脸上找不到半分疲惫和难受的影子。
晨光里,那双沉敛幽深的眼眸微眯,眸色深邃。
这四年里,他也不知为何会时常睡不着觉,每当夜里的时候,总觉得缺点什么,可缺点什么他又说不清,总是需要用药物才能更好的进入睡眠状态。
昨晚却并没有吃,他只是抱着她竟然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