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明显不好的模样,所以就连问话的口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顾九倒是没有察觉,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托腮道“不曾。”
她哪里是没睡好,分明就是没睡
一夜既欢喜又难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跟头,煎熬的她自己都快将自己给烙成饼了。
她念及此,复又叹了口气,念及今日要去梅园,索性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又让白术给自己多敷了两层粉,好遮盖住了面上的苍白。
接下来的两日,秦峥又不曾回府。
与此同时,朝中也终于如秦峥所言的那般,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