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麟原本还认真听着讯问,这儿突然心猿马的,怎么也专注不起来,忍不住冷冷瞪夏熠一眼。
可夏某人原耍起无赖“教我嘛教我嘛”
邵麟眼神一暗。朦朦胧胧的记忆里,母亲披着一头栗色波浪,眼睛笑两弯月牙,一遍又一遍对着他比那个动作,逗得小邵麟咯咯直笑
终,邵麟还是抵不住夏熠央求,别过目光,好像不敢正视对眼睛似的,无声指指自己,双手握叉于胸前
,又点点夏熠。
夏熠傻傻一眨眼“没看清楚,你再来一遍”
邵麟听话又做一遍,这才恍然警觉,自己好像被人给套路
夏熠漫不经心“哦”一声。他故拖长尾音,却藏不住眼底的那许得“邵老师,原来你喜欢我啊哎,这个表白,在下就,盛难却啦”
邵麟“”
夏某人绷着表,才坚持半秒钟,就绷一脸喜笑颜开。他侧过身轻轻啄一下对耳垂“我也喜欢你。”
邵麟明明还懊恼自己被傻狗套路一把,这儿心底又突然一软,全身触电似的僵硬。他做贼心虚扭头瞄一眼摄像头,只觉得自己耳朵尖都充血,从牙缝里憋出一句“工作呢,你老实点”
夏熠舔舔嘴角,一脸犹未尽的模“我这个位置监控盲点,刚特观察过。”
邵麟“”竟然是预谋已久。
与此同时询问室里小哑巴人没什么文化,格单纯,胆子还小。警察拿着几张照片,一个声色俱厉逼问,一个温声劝他坦白从宽,配合调查可以减刑,哑巴就把自己给抖个干净。
原来,箱子是哑巴丢的没错,但人不是他弄死的。他对小女孩是谁、什么时候死的都一无所知,只是说那箱子是别人给他的,叫他处理掉,他单纯就只是一个负责运输的人,算是“海上快递”,常年在岸边与海上的船之间跑来跑去。
而这个装着小女孩尸体的箱子,正是他的一个同事给他的。他同事不愿在船上抛尸,是觉得晦气,索把箱子给他。谁知哑巴抛尸也完全没经验,直接把这事给搞砸。
和哑巴一,他那同事从小就在远洋渔船上长,也不知道自己爸妈是谁,小时候跟着一群来自东南亚的渔夫,所以知道每次出海,船上得摆这个花。据说他们当,人在海上死,或者选择海葬的时候,家都送上海神花
据说这,亡灵才不故搞怪,让人翻船。也正是在这种文化迷信的引导下,同事为安抚亡灵,往箱子里特丢一束自己随身携带的海神花。
听这思,人似乎也不是他同事杀的。
“那你这个同事在哪”
哑巴比划一番,翻译说道“一直都在海上。”
小组长又问“这个尸体已经死很久,他们为什么现在才丢呢”
哑巴似乎自己也捋不清楚,断断续续做不少手势,后把翻译也给绕晕,半天,家才搞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又来一个。”
徐云绯
显然,在哑巴身后,还一整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在贩卖途中,一个女孩不幸身亡,但也不知道对出于什么考量,直到填上空缺后,才把第一个死亡的女孩抛尸。
根据哑巴的信息,那艘船上,竟然还关着不止一个小孩想来,被拐走的孩子来自天南海北,而飘在一艘不靠岸的船上,自然能够躲过各种搜查
小组长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