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箭矢华丽异常,通体由纯金打造精美绝伦,另一支箭矢和它正相反,不是说不华丽,只是这支箭灰蒙蒙的没有光彩,赫柏只是靠近那支,就感觉到一股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把金箭给人的感觉,就是欢欣鼓舞,像被春风吹拂着她一样。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赫柏差异,“这些箭矢似乎能控制情感靠近这两种不同的箭,让我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厄洛斯点点头,“没错的赫柏,我的箭矢可以人为的操控情感,这是和我相伴而生的神器,它们是作为之神的半身而存在。”
他把弓箭递给赫柏,“来试试看吧,这是我最宝贵的一件东西。”厄洛斯不由分说地将弓箭塞进赫柏的手。
弓箭样子小巧,可分量却不轻巧,拿着箭活像举起了七八个男人,连赫柏都觉得吃力,她必须双手一起扶着它,才能拿稳弓箭。
“厄洛斯,它也太重了”赫柏感叹着弓箭的沉重,看之前小小的厄洛斯拿着弓箭,还有精力上蹿下跳,赫柏不由感叹。
“这是在提醒着改变原有的感情,赋予新的情感是件慎重的事情,应该谨慎对待,考虑清楚后,才能放下箭矢。”
赫柏听这样话更加紧张,“弓箭射到别人,就会影响别人吗这可真是神奇的力量”拿着弓箭,赫柏觉得它愈发的重了,拥有赋予别人新的情感的力量,小小的弓箭居然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厄洛斯帮忙赫柏扶住弓箭的底端,减少赫柏的压力,他解释着,“并不是所有人握着这把弓箭,都有可以改变情感的作用,要不就太逆天了,只有弓箭的主人才会拥有这项能力。”
他补充着,“其他人拿着这把弓箭并不会引起情感的变化,充其量也就是威力大一点的弓箭罢了。”厄洛斯话锋一转,“不过,我从刚才起就发现,看着我们的不光是宙斯,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厄洛斯带着赫柏搭弓射箭,他指引着赫柏,动作一气合成,箭矢如流星般射向旁边的树荫中,“啊啊啊”尖厉的喊叫冲破云霄。
厄洛斯调皮一笑,“看来那位偷看我们的朋友,已经付出代价了,一起去看看他吧。”
两人来到那片遮掩的树荫中,地下斑斑血迹,箭矢将一节尾巴牢牢定在地表,偷窥他们的人却不见踪影,显然是断尾求生,扔下尾巴就逃跑了。
点状的血迹就是他的逃跑路线,厄洛斯拔开钉牢在地下的金箭,拾起那段尾巴,“跑得还挺快啊”他把那节尾巴展示赫柏看。
“这看起来像是牛的尾巴,或者是羊的尾巴吧奥林匹斯有人长尾巴吗”
赫柏拿过那节尾巴端详,“长尾巴的神吗我倒是知道一位,牧神潘他能来奥林匹斯吗我听说地母真正追杀他。”
他杀了地母爱女,地母盖亚失去太多本源,她的能力已经救不了厄科了,厄看彻底回归法则本源中,成为自然中的一种声音,变成了自然中声音的重复者回声,盖亚怒极一直追杀着害了她女儿的潘。
“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长着羊尾巴的潘。”厄洛斯托起下巴,“盖亚一直追杀他来着,不过前不久他突然从大地上消失了,盖亚在大地上怎么也找不见他的踪影。”
作为大地之母的盖亚,在大地上还找不见人那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牧神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瞒过盖亚,离开了大地,跑到其他地方了,大地去不了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天穹之上的奥利匹斯,一个深渊之下的冥府。
赫柏握紧了手中这根断掉的羊尾巴,“毋庸置疑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