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乱转几圈, 在瞥见在赫柏身后有个窗户, 便如同身后有恶鬼般, 急不可耐的想要跳窗逃生,正所谓三十六计, 走为上策它可不想被埋在土里,它早就受够盖亚了。
但是赫柏怎么能让它如愿, 她再不给这破石头不给它一点教训, 它怕不是要犯了天去, 赫柏催动神力,便轻巧地在神谕逃跑之前抓回小石头。
赫柏握着小石头, 俏皮的朝阿弗洛狄忒摆手,“不知道爱情神殿有没有密闭容器借我一用”不如就现在给神谕来个泥土sa, 省的它来回到处乱跑。
美神从善如流的点头, “当然,乐意至极。”
他轻轻一挥手, 爱情神殿里密闭琉璃宝瓶, 就飞到了赫柏的手里,她也不和他客气, 直接往琉璃宝瓶倒进一大把尘土, 在把一直挣扎试图逃跑的神谕,放进琉璃宝瓶中, 最后在拿一层泥土封口, 彻底盖住神谕。
“哇哦”赫柏捧着琉璃宝瓶啧啧称奇, “这也太神奇了, 它一进土里就立刻老实了”她把瓶子展示给阿弗洛狄忒看,原本折腾不停的神谕,被装在泥土里,一下就老老实实平静极了。
阿弗洛狄忒坏心眼的给赫柏建议到,“关它个三四五天,保证它从此就乖乖的了,再不给你捣乱。”
说话间他缠在腹部绷带,又渗出来不少鲜血,那洁白的绷带几乎全染上了血色的痕迹。
这失血过多了吧,赫柏不免盯着那处久了些,美神躺在床上又闭上了双眼,血液又渗透了绷带,赫柏不由的觉得阿弗洛狄忒如樱色的嘴唇,颜色也黯淡了不少。
赫柏有些犹豫,因为她觉得阿弗洛狄忒根本没把受伤当回事,“你阿弗洛狄忒你这是要不要上些药,我感觉血流的更多了”
美神伸出手摸了下腹部的绷带,鲜血粘在他洁白的手指上,把刺眼的红,显得更加触目惊心,他还有力气调侃,“这伤疤可是我的勋章,把它带回费了我不少精力。”
他把头放在枕头上,抬头欣赏着在房顶乱飞的羽翼,“看它是不是很棒代价就是有一点痛,小赫柏要帮我上药吗”
他抬头明澈如水光般的眸眼,像长了小钩子一样落在赫柏身上,看起来十分期待赫柏给他涂药。
“不好吗”不愧是爱情和欲望之神,他的声音天生就带有蛊惑人心的作用,赫柏简直不忍心拒绝他,他拿出药瓶放在赫柏手中。
但是我觉得你想的美
赫柏一把将药瓶,拍在美神的腹部上,“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哦赶紧涂药吧。”她是绝对不会帮他涂药。
阿弗洛狄忒伸手解开了缠在腰上的绷带,在他白玉无瑕肌理线条上,腹部的伤口显得更加可怖,就像是被某种大型动物的爪子贯穿了一样,三道血印横贯腰腹,伤口深可见骨,现在还不断渗出血迹。
“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严重的伤口”他这个人是不会痛吗
美神像不知道疼一样,随意打开药瓶,敷衍把药瓶抬高,随意的把药粉撒在伤口上,赫柏眼见他几乎撒了一大半的药粉在床上,只有一小部分药粉沾上了阿弗洛狄忒的伤口,他太漫不经心了
他一点也不爱惜这幅身体,正常人受到如此的伤害,都应该赶紧上药,力求恢复赶紧恢复,可阿弗洛狄忒满是不经心,就像这幅身体不是他的一样,随意的敷衍对待。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美神看见赫柏一脸不认同的样子,摊手往后一倒,变成赫柏熟悉的奥林匹斯最美女神的模样。
“现在我是个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