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的太常、媒婆、二个侍卫、三个抬轿夫、丫鬟浮秋与红梨、加上云锦月一一走过楼道,却突然各自被一只无形的手扯入了不同的房间里。
“谁”
“何人”
几乎是每个人都第一时辰发出了类似疑问。
其中一个抬轿夫罗其定睛一看,在一个雅致的房间里,一名相貌美艳的女子关上房门,冲他媚色一笑,“公子远道而来,辛苦了。”
“开门,我要出去”罗其直觉有诈,推开她,去扯房门,却拉不动。
“公子,这是欢门阵法。要出去,只能以欢水浇在门把手上。”美人说得露骨。
罗其怒了,“怎么可能”
“奴家慕娘,乃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精,被困在此已久。”她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公子,还请你帮帮忙,与奴家一并出去。”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味,他嗅得神魂颠倒,转个身,将她压在床,“怎么帮”
“行个雨露。”
“乐意之至。”
二人于大床上行事
与此同时,另二名抬轿夫也被类似的美人所迷,同样进入步步为营的温柔陷阱。
丫鬟红梨房里,出现了一名陌生美男,为她斟茶倒水,虚寒问暖。
媒婆房里,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负手而立。
她站于原地看着他壮实的背影,唤了句,“楼伽上神”
男人转过身,国字脸,络腮胡,果然是楼伽的面貌,朝着她微点头,“徐衍上神,好久不见。”
“你为何在此”她面色冷漠地问。
“自是担心你,就来了。”楼伽执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二杯酒水,“一路辛苦,你我共饮一杯。”
媒婆接过酒杯,放置于桌上,并不喝。
他也不气,“怎么,怕我下毒”
媒婆察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致,平淡地道,“最近好吗”
“不好,很想你。”楼伽如是道。
“是吗。”真正的他可永远不会这般说。他心仪的是先天帝的天妃凝浔,也就是太曜的生母。
她恨凝浔,明明已嫁人数万年,殒身千年,却仍旧惹得楼伽痴心不悔。她要毁了凝浔的一切,抱括她的孽子
跟假的聊聊天,也很好。媒婆手中变化出一盏茶杯,徐徐饮之。
仙婢浮秋的房间里出现了天帝太常。他坐于椅子上,睥睨着她,“本座累了,过来为本座松松肩膀。”
“陛下”她不解。他不是一向不拿正常瞧她
他说得像真的,“方才怕你有危险,本座就跟着进来了。”
她听了,心花怒放。走到他旁边,抬手捏上他的肩,他却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覆唇上去。她被吻得讶了双眸。
他说,“你的心意,本座都明白。接下来的路途艰险,何不及时行乐”
她一颗倾慕他已久的心澎湃跳动,主动献上了香吻
真正的天帝太常进了一个房间之后,一道脚步声在后方跟着他。
他转过身,竟然看到了云锦月,不由挑了挑眉。心忖着原来,本座竟然是想见到你么。
她巧笑嫣然,“陛下累了吧”比划了一下大床,“这里环境挺好,我们不妨歇息一下再上路。”
太常看着她绝色的相貌,少了傲气灵秀,生动吸人,微眯起双眸,“何方妖孽”
“陛下在说什么月儿不懂。”她莲步行至他身侧,纤美的身体向他靠过来,“奴只是担心你,才尾随你进了厢房。春宵一刻值千金,陛下可别浪费无谓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