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诛了一只穷奇恶兽之后,太曜取其内丹,喂入云锦月嘴里。
他再施以灵力助她催化内丹。
她瞬间觉得自己涨了一千年灵力,“多多谢夫君”
太曜冷森的面庞浮现出些许的笑意,“这就被收买了”
“是你嘛。毕竟拜过天地的,不收买也熟。”马屁什么的,她一个现代人,该拍的时候,还是会的。
他眸中的笑意加深,心疼地凝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少许沉默,“你相信本座是弑父篡位、诛杀忠良的孽障吗”
云锦月摇头,“不信。”
他冷沉微带沙哑的男性嗓音煞是好听,“为何”
“因为我是你的妻。”她又说屁话了。其实,就凭当今天帝太常冒充他,就很可疑。
解释起来太麻烦,不如简洁点好让神信服。
太曜心下一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第一次说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一千年前,本座贵为天界五殿下,战功赫赫,被封为天界战神,深受父帝器重。父帝告诉我,他将会传位于我。天魔大战,本座授命出征,中途接到密报说是母妃遇刺,本座归来,于凌霄宫只见母妃遗体,竟然连元神都已殒灭。
父帝胸前插着一支匕首惊阙。他尚留有一息,本座立即对他施救,岂知,太常带领大批天兵天将闯进来,口口声声指责本座弑父篡位、必当诛之。惊阙乃本座的短佩,便是直接的证据。当时,那些天兵天将全是太常的亲信,没人听本座解释。惊阙已事前被偷。本座救父耗费了极大的功力,虚弱之时,被太常率数十万天兵天将包围血战,终有不敌。”
云锦月埋首靠在他怀中,静静地聆听着。一颗心,隐隐地痛了起来。
“我被生擒之后,太常本想将本座就地诛杀,本座的部份亲信赶到,誓死拦截。太常迫于压力,才暂且将本座关押。对外称是镇押在天曜宫,其实,他暗中勾结亲信诸神,在天曜宫布了玄洞,将本座转移到六界蛮荒,极阴地,加以锁神寒铁链,辅以梵天烈火,妄图将本座炼化。”
云锦月从书上看过太古血灵龙的属性,“你属火,如果在极阴地梵灼,后果肯定灰飞烟灭”
或许是沉冤难雪千年,太曜不甘到极致的痛苦,心都宁静了,“本座当年被封印在极阴地前,用残余的功力施了封印大挪移,才从极阴地,转到了最危险的魔界蛮荒深渊,上通妖界蛮荒,有十万年前的妖界古堡妖阵防守。便是此古堡。”
顿了一下,他唇角泛起了嘲讽的笑痕,“算是挑对了地点,起码太常的人马,一千年来挖了无数老鼠洞,都未曾找到我的本体原神。可惜,当初本座的投影无实体,从地底出来容易,修炼化实之后,投影便也回不去。因此,才留着这票孽仙的狗命破阵。”
她点了点头,想到他受到的苦楚,内心一阵疼痛,“太曜,我想你出来”
知道她指的是他的本体原神,他遂点头,“本座也想。”
他不仅娶了妻,父帝母妃惨死,受冤千年,尚有血海深仇未报。他怎么会不想现世
低首,瞧着她担忧的眸光。他那颗沉寂了数万年的心逐渐融化。
有件事,他必须解释,“月儿,本座被囚,根本不可能娶妻。前百的九百九十九个女人,明面是本座要娶的妻子,实则是太常派来蛮荒之地刺杀本座的细作。本座一个囚徒,怎么可能娶妻。”
“她们都是怎么死的”尽管她大概都猜到了,还是忍不住想问。
“有七百个,都是灵力修为高深的仙娥,有部份找到本座的残影,刺杀失败,用得着的火性修为,被本座转移代受了梵天烈火。其仙魄被太常事先下了召唤咒,无一例外被太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