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丸。”老人沉声道,穿着西装的十几人里,应声走出一个人。
“年轻人,不要仗着自己有异能就妄自尊大,”老人得意地抬起下巴,“我这边可刚好有一个克制你异能的人,火是可以烧断线的。”
“利刃也可以切断。”中年男人道,唤出一名手下。
酒井宴目光望向站在红木办公桌前的森鸥外,这期间森鸥外一直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见他看着自己,森鸥外只朝他露着微笑。
真麻烦,这个男人的事怎么总是那么多,酒井宴心里抱怨着,那个据说用火的人脚步很快地朝他逼近。
那人伸出右手,朝上的掌心中冒出一团火焰,将他身前挡路的细线烧断,距离酒井宴越近,他的表情越自信。
太宰治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人作死。
酒井宴思考森鸥外到底什么意思,这思考的时间让那人逼近许多,终于近到他不得不从思考中退出的距离。
那人一声猛呵,带着火焰的拳头直击酒井宴的脸。
酒井宴眼皮一跳,闪开这会毁容或者会脑震荡的一拳,灵活地接上一脚侧踢,意料之中,被那人闪开。
“你的人就这点本事”中年男人挑衅地看着森鸥外。
他大概忘了他们部下刚才被酒井宴一网打尽的事实。
一个木偶似的悬浮物从酒井宴身后浮现,外表带着一圈紫色轮廓,没有眼珠的两个眼洞冒出紫色幽火,一个冒出后,身形晃动,很快变成两个,分别掠向两个异能者。
“这是什么”中年男人警惕地打量着那突然出现的诡异木偶,这两个木偶带着不详的气息。
酒井宴右手手指操控着两个木偶与两名异能者对抗,木偶的表面十分坚硬,只有关节才算砍得断,但那个用利刃的异能者砍断了一截木偶手臂后,却发现木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仍旧被它身上的丝线操纵着。
毁线
两名异能者纷纷明悟,冲着木偶身上的线下手,但出乎他们的意料,刚才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毁去的线在木偶身上却变得坚固无比他们的第一波攻击居然无效,不止无效,木偶的不详阴影也逼近。
“呃”
“啊”
两人倒飞出去,砸在墙上。
众人骇然,火跟利刃毁不了线
“所以我才觉得麻烦啊,总有人觉得我的线可以用刀随便一割就断,”酒井宴耷拉着眼皮,“森先生,我能直接解决他们吗”
“不要说大话了,不过区区一个小鬼”中年男人仍旧厉声,不过现在倒有些色厉内荏。
“好了宴君,他们是为港黑服务多年的老人,不能这么没有礼貌。”森鸥外拍了三下手,将众人注意力都拉过去,温和的声音没有斥责之意。
酒井宴收了这房间内的细线,两个木偶没有收回,但唤回,它们静静悬浮在他身后,酒井宴只右手停留在外面,左手插入披着的大衣口袋。
“小鬼一般没有礼貌。”酒井宴道。
“其实我并不想跟各位对港黑有功的老人这么兵刃相对,”森鸥外面色遗憾,“不管怎么说,先代首领确实任命我为下一任首领,我是首领,你们便违反了规定,违抗首领的命令,真是遗憾,我不得不送你们去地牢走一趟。”
“森鸥外你”中年男人大怒。
森鸥外仍旧双手背负,对冲过来的中年男人以及他的手下没有任何的忌惮。
“宴君。”
酒井宴右手手指扯动木偶身上的细线,木偶没有让他们碰到森鸥外一片一角,在他们碰到前都解决了。
“啪啪啪。”
太宰治鼓掌,轻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