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被一脚踢得倒飞出去,然后,他的肩膀一沉,被人直接拎着胳膊从地上给扯了起来。
然后就是一连串熟悉的口哨声。
“小崽子,你这身子骨比你爸可差远了,当初你爸可是越野王,知道什么叫越野王吗三天三夜在丛林里不吃不喝的埋伏敌人,当初你抽筋了”
那人说着,直接伸手钻进了他的裤子。
谢予的腿一颤。
那只大手在谢予的小腹处擦过,直接偏到下面去,重重的拧了谢予的大腿一把,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谢予抽筋的毛病,在谢予半是酥麻半是疼痛的闷哼声中不甚在意的抽出手来,回头看向那边的两个小混混,以及提着砍刀,悲痛欲绝,涕泗横流、刚刚追上来的王先生。
在和王先生对上之前,陈钊顺手把他的皮夹克扔到了谢予脸上,这皮夹克有点小,施展不开动作,妨碍他装逼。
对于陈钊来说,今天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不过是抓到了小孩儿撒谎,顺手收拾了几个犯罪嫌疑人,以及打断了一场潜在的犯罪而已,跟陈钊以前千里追击毒贩、在缅甸边境把毒枭一枪爆头,在悬崖峭壁上跟敌人玩命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多说两句都嫌费唾沫,要让他打报告,这件事儿压根都不会用掉三行字。
但在谢予眼里,那天的一切都让他刻骨铭心,时隔多年,他还能记起来所有细节。
他记得陈钊挡在他身前时身上的烟味儿,记得陈钊在刀尖前调侃似得一声笑,记得陈钊吹着口哨把人踩在地上,记得陈钊背对着他,迎着冷风,抓着王先生时说的话。
“放心。”陈钊点着根烟,像是个历经沧桑的英雄,踩着罪恶的爪牙,不带有一丝个人感情的宣判“法律会给你公平,别让这些畜生脏了你的手。”
那时候,谢予靠在墙上,凝望着陈钊的背影,心底里的茫然和惊慌逐渐褪去,别样的感情涌入心头。
他盯着陈钊的后背,陈钊就穿着一件半截袖,他好像永远不怕冷,谢予能够透过单薄半截袖的衣料看见陈钊那结实的肌肉,以及陈钊流畅的身体线条。
谢予的手攥成拳头,他低头嗅了一口陈钊的外套,那是烟味儿和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混在一起的味道,直直的钻进鼻孔里,挑拨着谢予的神经。
谢予听见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的跳起来了。
直到现在为止,他还觉得自己的大腿在发热,陈钊那一抓,一下子把谢予的心给抓活了,谢予磨着牙,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想着陈钊刚才抓着他的动作。
他甚至能够回想起陈钊刚才的手指的温度。
操,谢予想,操他妈,完他妈的蛋了,他对着一个男人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