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个客罢了。
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他这几日吃的都是她定府的东西,住的是她定府的房子。她就不信,她真敢把自己怎么着了。
“定云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她一天到晚四处晃荡,也不知是不是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劝你呀,识人可仔细些。说不定哪天就被绿了。”
顾魅边说边仔细看了看尺灼翊的模样,长得倒是不赖,就是眼了瞎一些。
尺灼翊一听到顾魅说渊云勾三搭四,说她是荡妇。
心中的杀意一瞬间便显现出来。刚好自己不久前被反噬了,现在还浑身酸痛呢。
这些事情加在一起,本就使他不爽,如今这蠢货又在这里乱嚼舌根,他的心情一下就更不爽了。
尺灼翊二话不说直接闪现到顾魅的面前,直接伸出右手稳稳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顾魅一下便被提了上去,脚尖离地。呼吸渐渐弱了下去。他不断的挣扎着,双手竭力的想要掰开尺灼翊得右手。
荆蔺城
四海客栈的某间房屋之中
渊云终于苏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还有些朦胧的睡眼,房间里的淡黄烛火带着一抹温柔恬静之色,悄悄的覆在了她的左半边脸上。
连带着她,似乎也变得温柔和蔼了许多。
渊云下了床,细细的查探这周围的情况。很快她便得出一个结论来,这应该是一家客栈得房间,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只是这间屋内除了她自己之外并无一人。
渊云转念一想,估计尺灼翊的房间是挨着自己的吧。
于是,渊云便压着嗓子在自己的的旁边的屋子喊了几声,但是都没有人回答她。
渊云对此感到十分奇怪,尺灼翊身体内的反噬都未痊愈,他到底又去做什么了
这时,渊云才发现自己的血衣已经被人给换下来了。难道是尺灼翊换的
一想到这里,渊云也竟是难得的羞赧起来,霎时,脸颊便微微泛红起来。
突然间,渊云房间旁边的一间房子的房门打开了。
有些老旧的木制得雕花门发出“嘎吱”的声响,于此同时门内便走出一人。
那人黑衣白发,瞬间一阵男子的阳刚活力之气便朝着渊云扑面而来。
渊云一看,竟是定桦
怎么回事定桦怎么会来到此处。而且他似乎变了。
“贵人。”定桦的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奶苏奶苏的声音,恍若一下子便能将人融化一般。
但是渊云却是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