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太几个大多都是大爷爷虐的,她就那天抽了梅建邦几下,然后农庄只给了她一块尖椒地。
小尖椒长红了,可以磨辣椒粉,还可以炸辣椒油,她也不嫌弃,可她现在最需要的还是收割机。
她现在有三块稻田,一块是粳稻一块是黑米稻还有一块是糯米稻,就算她自己能割完,可割完怎么脱粒呢
“啊啊啊,愁啊”
“你又愁什么”
“没渣可虐。”梅青酒生无可恋的说。她只能被动的等着别人来找事,不能主去找别人事,那不厚道。
可这几天把人虐狠了,她琢磨着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找她事了。
江恒,“”
他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喜欢搞事情的。
梅青酒这会撑着下巴,觉得自己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她需要收割机不说,还得找机会去学拖拉机。
想到这,她又说,“小江哥,等你房子盖好,能教我学拖拉机么”
“你还要学拖拉机”江恒惊讶了一把。
“对啊,不行么”
江恒心想,梅小酒什么都会了,那还要他干什么
“小江哥,你怎么不说话”
江恒擦了下脑门汗,“行,不过你得再等一等,马上稻田要打农药了,我要忙几天,等我忙好才行。”
“行,我不急这一时。”
和江恒说说话,梅青酒又那么不高兴了,看时间,王国栋等人快过来时,她就先回家了,到家该干什么干什么。
傍晚时候,梅良平从外头回来了,自从把大孙女的对象搞定后,他就没啥事可做了,这两天在队里和王国庆老爹学会了打指牌。
这个指牌,不是那种宽扑克,是那种约莫跟大人手指差不多长,比手指再宽一点的牌。
队里老人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玩那个,他们不玩钱的,一人从家抓一把黄豆粒就当赌资了。
梅良平一到家,就和梅青酒说,“小酒儿,明天一早你再去孟主任家帮大爷爷买一斤黄豆来。”
梅青酒空间里没有黄豆,之前她的黄豆都是在镇上买的,因为大爷爷要玩牌,她跑孟树苗家买了一斤回来。
“不是吧大爷爷,一斤黄豆您都输光啦”梅青酒笑问,“你不是说今天下午保准能赢么”
“哎,这要是和孟家谢家那几个老头玩,我准能赢,下午跟你们大队长家老头玩了,那老头牌技太好,一个下午我就赢了两把。”梅良平又说,“我明天不跟王家那老头玩了,我提去的黄豆粒都被他赢走了。”
梅华深本来带老爸回家的心有七分,可在屋里听到他还沾上牌赢了,决心就一下子变成了10分。
“买什么买小酒别给他买了。”梅华深出来说,“我已经订好车票了,4号咱们去市里,5号坐车回南省。”
梅良平一听他把车票都买好了,就不高兴了,“谁让你买票了谁说我要回家了我还没在老家过够呢,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别拉着我。”
这小子真是讨厌,他都和军区的人说让他们先走了,这小子居然还能自己跑去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