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好猪,烫好,就来不及剁馅了,她将猪肉全部拖进储藏室,又切了一小块拿出来放在厨房,等她弄好这一切睡觉的时候,都凌晨了。
这个点大多数人家都睡觉了,可梅建邦两口子却始终没睡,并且齐齐住进了医院。
蔡金玲至少比梅建邦多挨七八鞭子,又被扔在蔡长生的办公室地下躺了几个小时,等梅建邦和蔡长生改好名字想起来她,并找到她时,都已经烧起来了。
送到医院又是退烧又是消炎,好不容易蔡金玲的烧退了,梅建邦又晕了。
等夫妻两能正常说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蔡金玲一睁眼就大哭大骂,“这日子还怎么过呀家里一个子都没了,都坚持不到下个月发工资,那个死老头,心怎么那么狠”
“那个贱丫头,拿那么多钱回去是等死么那么多钱,一千”
“你给我闭嘴”她说到一半,蔡长生就吼了出来,“你还嚷嚷,你忘了人家昨天说的话了”
这个死丫头,怎么就一点不长脑子
“凭啥不让我说你怕他我可不怕。这事我就不可能服气,那烂丫头不把钱还给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早上已经从她妈那知道,她的名字和她爸的名字,还有她弟弟哥哥的名字全改了。
她现在叫蔡红
她爸叫蔡长胜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难听死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死丫头和那臭老头带来的,这个仇不报,她死都闭不上眼。
“你不服气你又能怎么样”蔡长生没好气的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了,怎么做事就那么不小心处处给人落把柄”
蔡金玲,哦该叫蔡红了,她说,“那个臭老头打了建邦,随便打人也是不对的,建邦可以去告他”
“我就说你蠢呢那老头是他长辈,你让他去告自己长辈,他在学校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蔡长生又说,“这事你也别急,亏咱们先吃下,来日方长,总有清算的时候。”
“不行,我不看到那臭丫头和臭老头倒霉,我一口饭我都吃不下去”蔡金玲眯了眯眼说,“我找不到他们的把柄,我就制造把柄。”
听她这么说,蔡长生扭头看向她,“你想做什么”
“他们投机倒把,有人看见了。”蔡金玲幽幽的说。
她的意思很明确了,想要玩诬陷的招数。
蔡长生微微沉默,又转头问梅建邦,“这事你怎么说”
“还是先消停点吧,这个时候动手,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是我们搞的鬼”
“我就知道你向着你们梅家人”他刚说完,蔡金玲将铝制饭盒扔了过去,“我就是要现在动手,咱们找人去做这事,不自己出马,不留下证据,他们就算知道,又能把我们怎样”
蔡长生没有立刻答应这事,他说,“你让我想想,我没想好前你不准动手。”
蔡金玲哼了哼。
“小酒,你来,大爷爷告诉你一个事。”
梅青酒早上去镇上一趟,又去买了点盐和糖回来,刚到家,梅良平就和她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