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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只狗像是完全看不清脸色一般,越凑越近。
她冷着脸不去里那只狗,伸出手去拿一旁的扫水壶,只是她错估了距离,一伸手竟然摸了个空,她低头看去,就看见那只雪白的狗子,叼着水壶放到自己身边,乖巧的放下,然后又蹲在她身边乖巧的歪着头咧着嘴微笑。
饶是老妇人一项脾气不好,嘴里不好听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毕竟对着那双暖洋洋的棕褐色眼睛,老妇人的心里也是一动,她低下头躲开小芝麻的视线,接过洒水壶,扶着腰又回到菜地里浇水。
她身边的狗子乖巧跟在他身后,是不是绕着她脚边在菜地里东嗅嗅西闻闻,但是从来不踩踏她种好的菜,她见状也就放心了。
一下午的时间,狗子跟在她身边,有时候她想拿什么东西,那只狗子就会十分通人性的帮她拿回来。
终于她结束了一天的活,把农具一件件喘着气拿回去,而狗子乖巧的跟帮着她一点点拖回去,她喘着气,狗子也就哼哧哼哧的坐在她旁边喘着气。
她伸出手要将狗子扯着的锄头拿到自己手里,而狗子却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意思,站起来加快速度,把锄头拖回去,还小跑着回来,帮她推着桶子。
等到结束后,她坐在椅子上喘气,而狗子蹲在她身边。
她看着狗子身边蓬松的雪白的毛,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终于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手感软软热热的,比种出来的棉花还要舒服,旁边的狗子似乎察觉她的动作,一边吐着舌头散热,一边扭头看着她,亲昵在手上蹭了蹭。
老人一直紧绷的唇角,终于松了松,看着一只吐舌头的狗子,眼中心疼一闪而过,她连忙去房间里找了一个瓷碗,装了一盆清水。她才不是对丧门星的狗子多好呢。
只是毕竟帮她这么多忙,总不能一口水都不给喝。
这也太过分了些。这要是以前在他们乡下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是就是这样。
她离开之前又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根刚刚摘下来的丝瓜。
于是晚上,小芝麻叼着一根刚刚从藤上摘下的丝瓜从隔壁别墅回到乔朝舟书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乔朝舟面前,用爪子,把丝瓜往前一推。嗷呜一声“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