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你笑什么啊”
“你你是哪家的公子哥儿啊,你爹娘呢小小年纪便懂这么些心狠手辣的招数。”
“那永安郡王爷和王妃只怕不死不休了。”男人摸了摸下巴,心想自己还是赚了。
那永安郡王妃虽说一张脸烧的让人惊惧,浑身肌肤也大片烧伤。但却是让人极其逾越的。
难怪一个小姨子能哄得姐夫为她害死嫡妻,甚至连十月怀胎的儿子都没能落地。
此刻自己舒坦了一把,还能得些银钱还了赌债。
何乐而不为呢
这小子遇上自己算他倒霉,两岁的年纪便敢筹谋这些。
送上门的不敲诈白不敲。
“就在那里呀。”屠善站在阴影处,雪白的小手朝着那厮杀的两人指了指。
男子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
“呐,你不是问我爹爹在哪里吗呐,就是那个被烧了的男人呀。”
“你问我娘你瞧见了,那个被烧的女人唯一的孩子已经被我娘剖腹取子了。你说我娘是谁呀”屠善咧嘴轻笑,露出白生生的牙齿,那牙齿闪着几分寒光,愣是吓得男人脚步一退,靠在墙上。
眼底隐隐有几分惊惧闪过。
“你这臭小子胡说什么赶紧掏钱,掏了钱便了事。”男子在身上四处抓,他的花柳病需要花钱,他在赌场还欠了不少银钱。
“我娘就是你口中那个令人同情又痴傻的女人呀。”
“就是那个怀胎十月也没能将孩子生下来,最后被活埋的女人呀。”
“你问我为何心狠手辣,你说呢被活埋而生,应天地怨气而生,你为什么要威胁我呢善善只是个孩子啊。她们都希望善善能做个善良的孩子。你啊,非是不听。”明明那般笑的一个孩子,此刻微微叹着气,竟是有些少年老成。
男子惊恐的后退“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别以为你是个孩子我就不”
话音未落,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咕噜咕噜”喉咙处突的破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一眼就能看到身后的墙壁。
他一张口,大口大口的血便冒了出来,咕噜咕噜。
轰的一声,男子倒在地上。
屠善看了看双手,双手依旧雪白,浑身没有一丝血腥气。
转身便往角落里的狗洞走去,扒拉了两下便挤了过去。
没人会相信,不过两岁的孩子会杀人。
顾韶光瞧见永安郡两人进了府,这才松开手,秦欢一抬眸,仿佛便见到了一个小身影。不过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陛下不是查明他虐待发妻和未出生的嫡子,还与小姨子通奸,然后废了他的郡王吗怎么还住在郡王府”秦欢嫌恶的看着那府门,府门前长满了草,也没人打扫,落魄不已。
“陛下是收回了,但永安郡两人都是个泼皮无赖,好歹与陛下也有几丝血脉关系,陛下也不好做太绝。他们要住下便让她们住下了,只是啊,这住在里面反而闹得更厉害。两夫妻如同仇人一般。”顾韶光牵着欢欢往外走,看多了脏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