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改变主意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崽子可比方才那傀儡顺眼多了,何况,虽然不再是傀儡,可他还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只要他想,一放血,她还不是乖乖顺从。
短暂的顺从,其实也足够了。
不然,人生就无趣多了。
苏糖木着脸,完全不知该些什么,只能道“您开心就好。”
萧酌可还记得她之前不要命的状态,虽如今瞧着,应当是故意演戏骗他的,不过之前被气狠了,所以他决定敲打敲打她。
这种事,即便是演戏,他也不允许
“不,我不开心。”他道,“我还记得五前你将自己送给了我,接着转身就跑了,这五,可让我好找啊。”
苏糖理亏,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垂着脑袋。
萧酌却步步紧逼,他瞧着唇角,这一次,显然心情比之前要好得多,“酒儿该如何补偿呢”
苏糖想着,他们结缘,全都是因为那些酒,便心翼翼道“要不,酒偿”
她的酒,是喝的那种酒,可听在萧酌耳中,那可是另外一种含义了。
“酒偿”萧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苏糖还未发现哪里不对劲,见他松口,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
能谈补偿就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您看,我受了伤,短时间内怕是酿不了酒,您要不嫌弃,等我伤好了您看成吗”苏糖惯会顺着杆儿往上爬,眼下,那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倒是活灵活现,特别灵动。
萧酌心情渐好,一扫前几的郁气,难得话多了起来,“我的酒,可不是酿的酒。”
苏糖嘿嘿直笑,整个人就跟个傻憨憨似的,“管它那酒是酿的还是其他制作方法,只要是酒,那都成。”
崽子有的时候吧,聪明过头,可有时候又蠢又呆,就比如现在,萧酌都忍不住想着,若是她知道那酒真正的含义,会露出什么表情来。
既然想看,自然是要有所行动的。
于是乎,他用他悠扬动听的嗓音,缓缓地解释了一下,这个酒,究竟是什么酒。
半响,他见崽子一脸呆滞又不可思议地样子,忍不住轻笑起来,“酒儿你,这个酒,我该如何品尝”
苏糖瞪大了眼,完全没想到这臭鱼居然会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这简直就是在羞辱她苏糖
“我这三杯就倒的人,您问我如何品酒,这我如何得知。倒是这做鱼的手法,我甚是精通,萧公子哪可要尝尝”
论耍流氓,她苏糖什么时候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