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信息素你闻过会忘而且就穆清余那个身板,穿这么大的衣服当法衣吗”
穆清余的一张脸都皱成一团了,神他妈法衣。
“他们两个真那个过吧,以前在食堂遇到过一次,感觉气氛特别默契,这么一对比,陆归晚跟林疏言真的屁都不是。”
“对,穆清余看陆归晚的眼神都不一样,很有味道,小媳妇一样腼腆,他要是个o就好了,是个o还能给校草生宝宝。”
“喂,a怎么了,不要看不起a啊,aa配多好嗑,张力十足,白天是兄弟,晚上床上叫哥哥。而且a特别耐受,各种花样随便折腾都不喊一声疼,o能做到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画面感都有了,别搞事啊。”
“怪不得啊,我刚想说,以校草的能力,怎么穆清余今天还能从床上起来”
“喂,你们别搞颜色,嗑归嗑,这种事情不要乱说适可而止我们是有原则的”
穆清余眨眨眼,看成一个傻逼。
靠他跟陆归晚
aa恋
他,下面看不起谁
都他妈给我说清楚
穆清余的额头搁桌板上,有气无力地静了一会,想退出群聊眼不见心不烦,手指在按钮键上徘徊片刻,又收了回来。
他决定留下来,看看这群人还能掀出点什么风浪。
终于挨到了周末放学,恢复正常的陆归晚叫住穆清余,说是他哥为了感谢他的照顾,特意请他去吃晚饭。
陆知游亲自过来学校接人,脸上挂了副墨镜,单手插兜靠在车边,脑袋高高扬起,看起来骄纵又放肆,。他的头发半长垂在肩边,总有那么一点风流劲,刘海挑染了一个色,又很不良。
总之,像只漂亮的花孔雀。
陆归晚走到一半,嫌弃地拿出口罩戴上,又扔给穆清余一只。
陆知游订好了位置带他们过去,菜刚上齐吃了没几口,陆归晚咳一声,眉往上挑,过一会眼又往下低,很刻意的动作。
穆清余不懂,却见陆知游扭头往后一看,再回来时气势汹汹。
“出门就得看黄历,居然这么背。”陆知游反复嘀咕,苦恼地挠头,问陆归晚,“怎么办,哥哥根本不想看到他,他怎么这么烦,我走哪就跟到哪。”
陆归晚把醒好的红酒斟入高脚杯,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偶遇”
“我感觉他特别喜欢我啊,毕竟你哥我魅力难挡。”陆知游伸手撩了撩发,“当然,老屋子着上一次火就够了,铁树开花不容易,我得理解他,老男人嘛,那方面不行很正常。”
穆清余迷惑地看着这只花孔雀。
陆归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多了啊哥哥,做人不能太自信,我记得谢哥正值壮年。”
“那让小清来评评理。”陆知游两手托住脸,朝穆清余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问,“你觉得我好看吗”
“哥。”陆知游放下刀叉,“喂”
陆知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是在勾引你老婆。”
陆归晚咬牙看了会窗外,气急败坏地用掌心捂住穆清余眼睛“不准看。”
陆知游狐疑“我不太懂,你们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穆清余躲开陆归晚的桎梏,打落他的手,心里也奇怪。
陆知游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被叫做谢哥的男人很快经过,他的个子生得极高,好似不弯身就会撞上天花板,身影像山,沉沉地压下来。他穿一身深蓝西装,别了根精致的胸针,刘海悉数往后梳,鼻梁高挺,轮廓流畅立体,像混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