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余的眉拧实了,不适挣扎,陆归晚又拿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前后夹击,这下逃无可逃。偏偏他又完全被陌生人的信息素压制,只能被迫承受。
陆归晚一言不发,漆黑的眼和他对视,穆清余生得很好看,他甚至可以称作漂亮,很少可以用这样一个词汇来形容aha。
眉眼被画笔细致勾勒,多一分是败笔,恰到好处。
近距离看,皮肤又像滑润的白瓷。
在强势碾压下,穆清余觉得自己很热,他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他的呼吸困难,喷洒在男人掌心的呼吸反向烧灼他的皮肤。
他的脸越憋越红,灵魂出窍,飘飘然的。一种莫名又有些舒坦的情绪湮没他,可生理上的反应又如让他如处两极,aha之间信息素的排斥让他厌恶地拧眉。
叶想想救场,被那东东拉住手臂困住不能动,他的眼泪快要憋出来,不断拿手背去擦“怎么能这样,太坏了,这样太坏了,怎么能动手。”
“唉”那东东手足无措地看了眼谢黎,拔高音调,“别哭了”
陆归晚低头凑向穆清余脖子“什么味的,你是aha”
嘴被人堵住,穆清余发出一串没有意义的音节,陆归晚松开手,对方劈头盖脑“你是不是神经病”
陆归晚面无表情“不是。”
穆清余指指自己“我不像a”
陆归晚低头掸了下手,慢条斯理地解释“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
操,穆清余抬头看天,咬牙忍了一会“我打隔离剂了。”
“不是,我在这跟你解释个屁呢。”穆清余反应过来,“说吧多少钱,我赔给你完事。”
“不用了。”陆归晚朝那东东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松开哭哭啼啼的小白胖子。
那东东放手,他最受不了别人哭,没辙了,问谢黎讨了张纸巾扔给叶想,没好气“擦擦,又没对你干什么。”
叶想被不清不楚地被哄回了穆清余身边。
眼见他们走开了几步,穆清余追过去,拦住陆归晚“我不想欠人钱。”
陆归晚拗不过他,但不想要“我今天心情好,用你的脸抵债。”
“哈”脸
“走路记得看路。”陆归晚指指他的咖啡杯,“不是谁都跟我一样好脾气。”
“好脾气”穆清云重复。
他的话气人,加上他那一脸痞坏的笑,让穆清余无端心里不爽,他被这幅样子吃得够呛,找出钱包拿钱,甩了几张塞进陆归晚手里,气不打一处来“拿好。”
纸张飘飘然落下,慢慢落在陆归晚脚边,陆归晚低头看了眼,没有去捡。
等穆清余他们走后,谢黎出声“这不像你。”
“是。”陆归晚收敛笑意,“但是他们长得很像。”
“他”
“跟小甜甜很像。”
“不过眼角没有泪痣。”陆归晚又补充。
“果然还是看在老婆的面子上。”谢黎明白了,“走吧,去洗甜甜送你的衣服。”
陆归晚应了一声,一起往前走。
他其实这几天心情很不好,老婆已经消失很久不见人了。
没过多久,荣德终于开学了,可惜叶想身娇体弱,临近开学发了高烧大病不起,穆清余只好先让司机送他去学校。
平心而论,他还挺喜欢学习。
穆清余单肩背包,慢悠悠地在校园走动,松垮的校服套在他身上,书包晃荡着,里面的东西碰撞在一起哐当作响,看起来挺不良。
铃声响了三遍,他低头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