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猜不出,是因为条件只有兰堂是森派的人和兰堂疑似摸鱼的比太宰治还过分,现在又加上了一条,兰堂比森鸥外还有钱。
又有能力又有钱,平时又可以舒服的摸鱼的兰堂先生是森鸥外的属下,白泽稚子懂了。
现实里的兰堂明显比照片里的更鲜活,怕冷的特质也更突出,他为白泽稚子开门后,就立刻返回壁炉旁,坐在熊熊火焰面前缩成一团,时不时因为冷而颤抖几下,倒吸凉气。
附近的凉气都快被他吸光了。
兰堂是很有钱,但似乎是过去式了,大厅里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一个壁炉和单人桌椅。
白泽稚子看了看他身上厚重的衣服,放弃了踹翻北极熊抢椅子的想法,“兰堂先生目睹先代首领后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
“啊”兰堂把一本书扔进壁炉,“是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不,不应该是北极熊,应该是树懒或者浣熊这种动物。
在白泽稚子郁闷挑眉、低下头随手翻文件时,兰堂慢吞吞地看向他,目光在他的白发和脸上停留了几秒,才好像怕冷一样收回目光。
“详细复述一遍吧。”资料里几乎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太宰治绝对是故意的。
白泽稚子在兰堂一边回忆、一边又拿起一本书的时候先抬手,把那份文件扔进壁炉里。
火焰立刻攀援上去,舔舐着文件上和太宰治外套同色的字,白泽稚子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他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兰堂,“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不如立刻烧掉。”
啊,糟糕,好像是威胁呢。
兰堂毫无意见,他收回又下意识凝视向白泽稚子的视线,盯着跳跃的火焰,以一种几乎没有多少起伏的声音道“我碰见首领,是在镭钵街”
“先代首领。”白泽稚子打断他。
“抱歉,我碰到先代首领,是在镭钵街,当时发生了一场大爆炸,同行的人全死了,只有我靠异能力活了下来。”说完,似乎觉得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兰堂又补充道,“真是幸运啊。”
真的没有一点说服力好吗。
白泽稚子打开通讯器打字,像是和什么人发消息,他随意道“说起镭钵街爆炸,你知道很久之前的那件事吗”
他的不耐和敷衍表现在了表情上,好像是因为兰堂之前说的太没有说服力,所以随便起了一个无关话题。
“啊,你是指荒霸吐吗”兰堂看过来,他看了一眼白泽稚子的表情,又收回视线,继续慢吞吞的道。
荒霸吐不是白泽稚子想知道的事,于是他道“不是,继续吧。”
兰堂继续,“先代首领出现的时候,发生了一场爆炸,和荒霸吐的爆炸有点像,黑色的火焰向四周排斥开来。”
“我只能释放自己的异能力抵御,那场景宛如地狱一般,周围的所有人都被冲飞,只有我留在原地,我抬头,看到首领就站在爆炸最中心不,那根本不是首领。”
白泽稚子看向他,没有出声,也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恐惧似的冷汗从兰堂额头上滑落,“那里的建筑物都坍塌,连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我只能看到那片黑色火焰一般的野兽,还有野兽背后的海洋。”
“月光下的海洋,真是温柔啊像是相依为命的兄弟看向对方的眼神,既温柔又平静,既定一般。”
“你们是在镭钵街中心附近遇到的先代首领”白泽稚子最后确认,“现在港口afia和羊都牵扯了进来,还是关乎先代首领的事,仔细想想比较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有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