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这样问过的人,都深刻的体会到两个非常简单的道理
一、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关键。
二、不要和强者顶嘴。
特别是,这个强者是在指白泽稚子的时候,乖乖认错要比解释更有利。
果然,白泽稚子只是看了一眼门野太郎,什么都没有说,他走到巷子深处的时候,巷子里的场景已经被简单地处理了一下。
这次,他们的任务是追查背叛了港口afia的叛徒,据说他为港口afia带来了少数的钱财武器损失和极大的心理伤害。
森鸥外亲口所述。
白泽稚子懒得理他,连份具体的任务信息都没有发过来,绝对是森鸥外在深夜秃头沉思时,发现他有一名亲信快到了下班时间,于是挑了一个玩笑任务,对他进行人道主义的任务派遣。
小巷内,有几名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港口afia,他们刚刚站起来不久,膝盖或其他关节处还沾着不属于自己的血迹,“白泽先生”
这些人的头顶都没有名字浮现,可以当背景板看待。
白泽稚子点点头,看向目标人物。
叛徒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黑色西装,而是常服,他的外套被扒下来、临时充当了绳子用,嘴巴被衣摆紧紧塞住,身体不正常的扭曲着,看起来关节也被反复卸过。
在一小时之前,叛徒刚刚被这支小队抓到并就地审讯。
一个小时过去了,横滨更安静了,但他们显然没有审讯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仅如此,小巷里还被弄的鲜血淋漓的,也不知道过几天、附近的居民终于有勇气过来看看时,会有什么想法了。
“我知道大姐为什么不把审讯室借给你们了。”白泽稚子道,他走到那名叛徒面前。
从那名叛徒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明显比其他人小了一些的黑色皮鞋行至眼边,然后,他就被人捏住下巴抬头。
白泽稚子半蹲下、把他嘴里的衣摆拿掉,不太感兴趣的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牙齿、溢满了伤口和血迹的口腔,想了想,道“好像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叛徒说不出话,只能像将死的狗一样喘息。
在场除了白泽稚子外,唯一一个有名字的门野太郎低声道“白泽先生,他曾在尾崎大人那里待过几天。”
白泽稚子恍然大悟,“做过大姐的手下怪不得会派我来,大姐可是最讨厌背叛了。”
他低头,凑近叛徒,饶有兴致地问“你该不会还没有把所谓的情报送出去吧那落在我手里,你就亏大了。”
说完,白泽稚子打量了一下叛徒有些溃散的瞳孔,站起来,淡淡道“伤的太重了,先治疗吧堵住他的嘴。”
一名港口afia蹲下去,把衣摆重新塞回叛徒嘴里。
白泽稚子用左手捏住右手的白色手套指尖,一根一根地把它拽下来,站在他身后的门野太郎伸手接过。
“所谓审讯的美学,可不是这样的,要是大姐来,恐怕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吧连毫无审美观的自杀狂都接受不了这种粗糙的审讯呢。”
审讯的美学这种东西,只有神经病才会执着吧而且毫无审美观的自杀狂指的是太宰先生吗传闻果然正确,白泽先生和太宰先生天生不和。
其他人默契的往后退去,把空间留给白泽稚子。
白泽稚子伸手握住那名叛徒的手腕,轻声道“放心,无论过程如何,你是一定可以享受到叛徒的下场的。”
“异能力,”
“天使之哀。”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