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晟风听着也有些无语了,道“这也真够夸张的,这些日子还有人给我送礼,送的礼物还都是一些极其夸张的东西,我还以为是我干了什么好事呢”
“一打听啊,才知道,人家知道我是江暮寒的朋友,进不去江家的门,干脆来走我的门道。”
沈郁白闻言,喷笑出声。
“这算不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郁晟风也笑了。
“升什么天”文斐然正好进门,他亦是一脸的意气风发,他跟沈郁白二人的名次皆是不低,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家中,都很满意。“这些个东西你可不能乱收,江暮寒那边谁都不见,你这会把东西给收了,她可就难做了。”
“放心吧。”郁晟风挥挥手。“我虽然爱钱,爱的也是自己赚的钱,爱的是生财之道,不是这种不义之财。这些个东西我都让人退了回去的,咱们作为状元的朋友,可不能在这些个方面落人口舌。”
“你居然能有这样的觉悟。”文斐然听着有点惊奇。
郁晟风正准备自夸几句呢,沈郁白却在一旁低笑“是啊,不然怎么肖想人家身边的丫鬟。”
郁晟风
他们几人俱都是笑。
“对了,此番的琼林宴是怎么回事听闻皇上要先行款待一甲的三人,此后再宴他人”文斐然看向沈郁白。
沈郁白点头,道“郡王爷那边得到的消息,确实是如此。皇上当是有些打算,或者是有些个什么话,想跟他们说吧。”
文斐然点点头,倒也没有多想。
每次科考之后,都会有状元游街,琼林宴这两桩事情。游街呢,是为了让所有人瞧瞧新科状元郎的模样,琼林宴则是皇室用于宴请进士们,庆祝科考高中的宴席。
今次的状元游街,因为江暮寒名气太甚,而被迫取消了。
主要是怕来看状元郎的人,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把状元郎抢走了。
二呢,也是因为皇帝身体不好,这方面上也没什么心情。
但是琼林宴还是一如既往的,这是件盛事,不该取消。
不过先见一甲三人,倒是有些个稀罕。
旁人没做她想,江暮寒关在了家里这些天,却都是在准备这件事情。
琼林宴当日,江暮寒早早地起身,换上了一身衣服,收拾齐整后,却一反常态的,去了江宇恒的房中。
“父亲可还记得当年被贬的事”
江宇恒微蹙眉“好好的,怎么会提起此事”
“无他,只是父亲应该记得,当初是因为无辜卷入党争,而后才被贬出京的吧”
江宇恒点头。
江暮寒轻勾唇,道“此事皇上心中一直有所亏欠,当初父亲出京是权益之举,皇上本打算几年后便让父亲回来的,谁知”
谁知江宇恒落得身残的下场。
“这件事情,父亲需得要记好,必要时候,可保证家中无忧。”
江宇恒却是皱眉“为何在此时提起来”
“父亲且记得便是了。”江暮寒未曾多言,只抬眼看了一下天色。“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站得太高,便踩在了他人的肩膀上。有些敌意能躲,有些暗箭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