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家的小子,回去吧,你的人某家扣下了等某家问清楚了,再把人给你放回去”
“糟了这尉迟老货没准儿是搞错了”
程怀默不敢怠慢,连忙回去找救兵自家阿耶指不上了今天阿耶去秦府赴宴,还不一定回来没回来呢
自家大兄虽然在家,可是对上尉迟恭怕是力有不逮啊
死马当活马医,先试试吧
程鸿正在家中亲手调制香水哎也是程鸿自己造的孽没事说什么香水的味道差了那么点意思
接过给自己揽了一堆活计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大兄大兄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程怀默大呼小叫着从外面跑了进来
“啪嗒”
“完一上午又白忙活了”程鸿拍了拍手起来问到“怎么回事慌里慌张的”
程怀默道“这不是嘛我这最近当巡街武侯今天碰巧碰到尉迟宝琳和尉迟宝琪殴打郑家的败家子
那真是下了死手啊要不是我当机立断一个飞铲过去,估计小命都没了刚给郑家那个败家子送到医馆,我心思把尉迟家那俩憨货抓回去,赔两个钱算了
没想到碰到尉迟恭那老货了,这老货喝的五迷三道的,上来二话不说,给我们一顿好捶
这不是嘛,不但把尉迟宝琳和尉迟宝琪救回去了,顺道还把薛仁贵给抓走了”
程鸿思考了一下,转了两圈儿“哎呀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若是把你抓回去,尉迟恭估计不能把你怎么着顶天打一顿到头了
可是薛礼这事就难办了据我估计,这尉迟恭是特意抓薛礼回去的不好赶紧点齐武侯和捕快赶紧去救人”
吴国公府
尉迟恭端坐在演武堂中,满脸红光,虽说酒气不小,可是看那明亮的眼睛,好像他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罪
“呔堂下所立何人见了本国公怎么不行礼是看不起大唐律法还是看不起大唐封的国公”
薛礼立的笔直“不知吴国公是以大唐的律法来问还是以大唐封的国公来问的”
“哎呀小娃娃你还跟我讲理天底下谁不知道我尉迟敬德最不讲理你还跟我讲理
你管我是以什么身份问的你要么行礼,要么本国公打到你行礼”
薛仁贵不吱声了
“嗨小娃娃你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既然国公不讲理,末将没什么可说的”
哎呀这小娃娃不好对付啊本来以为吓唬吓唬他,让他给行个礼,压他一头,让他以后见到我尉迟恭就先怯三分没想到这小娃娃宁折不弯这事就难办了
若是薛仁贵行礼了,尉迟恭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说自家那俩货受委屈了连薛仁贵都给赔礼道歉了这不是他们事情办错了吗
至于说什么当街纵马你说纵马就纵马了没准儿我那是放马呢再说了,我又没在身边,怎么回事我哪知道
我就知道巡街的给我家赔礼道歉了他们要是对,他们赔什么礼肯定是他们错了嘛既然是他们错了,那不就证明是我们对了吗
既然是我们对了,凭什么抓我们当街纵马当街纵马怎么可能让巡街的赔礼道歉难道你比巡街武侯还精通这些事就算你精通,你怎么着也没有巡街的看的清楚吧
本来尉迟恭这小算盘打的挺好的,没想到薛仁贵这第一颗珠子就扒拉不下去了
恼羞成怒的尉迟恭火了我就不信我一个堂堂国公,还不能压的你一个小娃娃低头
“呔既然你都说我不讲理了,今天我就来不讲理的来了你不是自认为武力超群嘛来,来,来,备马
这几年老夫不动武,是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