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回长安了
路上车马繁忙,拉着粮食,或者农具
一转弯,车马行人忽然少了起来,远远的看见十里长亭外,李承乾的出行仪仗停在那里
程安跑上来说到“少郎君前面是太子殿下,是来迎接你的估计是私下过来的。”
按理说程鸿是要和陛下一起回来的,可是不知陛下怎么想的,先把程鸿打发回来了
程鸿看着远处站在路口的李承乾,连忙过去,拱手行礼“臣程鸿叩见太子殿下劳太子殿下久等了”
“免礼”李承乾伸手搀扶
“长安侯此去劳苦功高,可与孤同车而行”
“遵命”程鸿上了李承乾的马车
远处程怀默程怀亮倒是看见了可是却没办法打招呼。
上了马车以后,李承乾照着程鸿的胸口锤了一拳“好家伙这把我给憋的你是不知道啊,一天天这鸡毛蒜皮的全都启奏,而且个个都要我来定夺
你说要是大事我定夺也就算了,那群御史什么人家喝花酒醉了有失体用啦、我走路左顾右盼了、下雨时候躲雨我跑来着啦
所有的一言一行就没有他们不弹劾的气的我都想给他们一人一杯毒酒三尺白绫”
程鸿听着李承乾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这段时间的不顺心
总之就是一个字累
程鸿找了个好位置,蹭了蹭,一躺然后开始找零食吃,阿月浑子不错吃点儿松子炒的有点儿老了
栗子没放糖差评这是什么榛子这么硬这个挺圆啊,没见过
李承乾看着和一个檀木珠子较劲的程鸿,气不打一出来“你到底听没听”
程鸿抬眼看了看李承乾“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承乾问道“假话怎么说”
程鸿拱手,正式的语气,葛优瘫的造型“太子殿下勤政爱民,一言一行明君之相大唐幸甚民众幸甚臣也幸甚”
李承乾做了一个呕吐的姿势“话是好马屁可是你说出来怎么那么假呢你还是少恶心我了说真话吧”
程鸿依旧是那个造型“这事你该看看父皇啊你看父皇怎么处理的你就怎么处理呗”
李承乾沉默着思考了一阵,点了点头
程鸿还在和那颗檀木珠子较劲
李承乾说到“哦对了母后现在在渭县钢厂那边,那边现在贴着书院建了一个别院你收拾完首尾去那里一下”
程鸿点了点头“哦母后怎么没在宫里”
“宫里”李承乾一说这话嗓门儿就起来了“你是不知道啊现在宫里正在推倒重来呢这次叛乱可没少祸祸
宫墙外墙被炸了一个大豁口大安宫一拆,拆出了好两密道索性推倒了重来另外你不是说这水银什么的有毒吗
索性全挖出去,换一下沙土”
程鸿起身“怎么着地基里还埋了水银了”
“可不是嘛前隋和以前历朝历代都是用水银防虫蛀,这地基里还有一层水银的沙土,专门用来防蛇虫鼠蚁什么的
要不然你以为母后为什么不在宫中住了不是女人街就是渭县别院”
可见李承乾这段时间是真憋坏了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简直就是一个碎催和以前温文仁厚的太子殿下大相迳庭
程鸿心底一寒
“这所有的房子底下都铺的水银防虫吗”
“哪能只有皇宫里的房子放水银
诶诶诶程德义你什么表情怎么着合着你家没毒药你幸灾乐祸是吧”李承乾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程鸿,李承乾怒了
程鸿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