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令眉头皱的都成一团了:“长安侯,这一没有苦主状纸。二没有围观者报案,你这让我怎么办啊”
程鸿一听这话胡搅蛮缠劲儿上来了:“诶你怎么说话呢要是有人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那你岂不是没得管了
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再说了我这怎么没苦主那个贺兰越石不是被我一脚踹晕了吗等他醒了不就有苦主了
你先出去吧,我该睡觉了”说完程鸿一转身趴在床上装睡去了
长安令没有办法,摇摇头哭丧着脸走了出去,旁边牢头问:“这怎么办”
长安令横了他一眼:“怎么办凉拌回头再把熏香熏几遍,两边的牢房空出来也熏上造孽啊我怎么就是个长安令呢”
要说这长安令也是倒霉,偏偏今天他当值,程鸿出了酒楼以后,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若是只打了武元庆和武元爽这事就好办了,另外还有这俩货说的那禽兽话,程鸿觉得要把这事弄大
若是事大了,放在明面上众人顶天骂武元庆兄弟二人一句禽兽若是不把事闹大,任凭这两兄弟瞎说,没准儿弄程鸿一身脏水。
于是程鸿出了酒楼以后便去了县衙,正好长安令还在,寒暄了两句以后,程鸿问:“这衙门的牢房在哪边我想去看看”
长安令以为程鸿是好奇呢,便亲自领着程鸿去了牢房,一边走长安令还一边说呢:“这几年天下太平,农者务农,商者经商,各司其职,倒是没什么人犯案了
整个牢房也没什么人,最多有几个邻里之间不和,打架斗殴或者宵禁时期忘了回家的,抓住以后关个十天半个月打个几十板子就放了你看,就在前面了”
程鸿到了牢房里以后,走进了一个空牢房,把门上的铁链子一缠:“长安令,你回去吧今日本侯爷自请入狱。
刚刚在将军楼与武元庆、武元爽和贺兰越石发生了口角,他们三个被我打了我自请入狱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长安令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哭着脸强挤笑容:“长安侯,莫闹下官官儿小,心不宽,您别逗我行不”
最后长安令好说歹说也不行,只得把牢房打扫了几遍,放了床和新买的棉被进去,又点了个熏香。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出来了
没辙上报吧
立政殿
李二正在大发雷霆:“胡闹多大了还打架这次不但打了武士彟家的俩小子,居然还伤及无辜
李君羡李君羡把那程鸿那厮给我抓到大牢里去”
李君羡脚步不动,一抱拳:“回禀陛下,长安侯已经自请入狱了现在正在长安大牢里了刚刚长安令已经上报了”
“嚯他还有脸坐牢把他给我揪出来朕要问问他,有什么脸去牢房”
“诺”李君羡应了一声准备去办事。
“等会儿回来你说程那皮猴子在哪个牢里”李二忽然反应过来问到。
李君羡垂手低头说到:“在长安衙门”
“长安衙门”李二有些好奇
“是”李君羡回答。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程鸿这事若是真要羁押也是去宗正寺吧”
“按理说应该是可是长安侯说宗正寺是襄邑郡王的地盘,他怕挨揍”
“也是这个理由不去大理寺的”
“是”
李二思考了一下:“你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讲一遍”
李君羡把程鸿在酒楼听曲,再到程鸿听到隔壁武元庆兄弟说些不在行的,再到贺兰越石强出头被打
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二听完以后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这皮猴子,跟谁学的倒是个得理不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