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恶奴正在捂脸哀嚎,站在桌子上掐着腰气焰嚣张的武元庆,正在斥责周围的围观者。
若是忽略掉他头上的汤汤水水还有那零零碎碎的羊杂碎,妥妥的一个小痞子
武侯进来以后,把铁尺一摆:“巡街武侯在此,何人在此闹事”
胡人老汉看见巡街武侯眼睛一缩,身后的胡人少女脸色一白
倒是武元庆像得到救星一般:“来来来你们来的正好,这两个胡人当街刺杀我,要知道小爷可是国公长子,他们刺杀我就等于刺杀朝廷官员
把他们通通锁回去,罚做我的奴隶,小娘皮,小爷看你还跑”
武侯们一看是武元庆,眉头一皱:“怎么又是你下次你再闹事能不能换一个区域老在我这里算什么回事
呔那胡人老汉,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人老汉一听连忙示意身后的少女把长柄勺扔回锅里,拱手道:“老汉名叫阿扎德阿尔萨兰,贞观三年定居长安,在长安县衙上过户籍的
老汉带小女在这条街卖羊汤胡饼为生,虽说利薄可是税钱可是一个铜板都没少交的
众人都知道,老汉虽然经营酒肆,确是干净的很,小女只是端端碗碟,算算账而已不做皮肉生意
可是这位来这里先是言语调戏小女,老汉已经告诉过他了,若是想去消银窖可以去前面的酒肆,这里只买吃食和混酒
可是他不但不走还拉扯小女导致羊汤扣到他的头上,他不但不收敛还指使恶奴强抢小女。
老汉前去阻拦还挨了一耳光,恶奴来抢小女,幸亏小女机智才没被抢走
天可怜见,老汉五十多岁,落户大唐也算是大唐的子民了,只有这一个闺女,他们还要抢走还有天理吗”
这时候旁边的人开始起哄了:“就是,就是,想要那种调调你去前面的酒肆啊来这里干嘛
胡饼加肉才五个铜板,还送一碗羊杂碎汤,还想要开荤想什么呢没钱还不老实吃饭欠揍该”
“就是,就是该”
“对对人家老阿扎德是上了咱们的户籍了,就算是大唐人了,不告你个强抢民女就不错了”
“就是,就是再说了胡人女的有什么好的,一头黄毛,眼睛还是蓝的,看着也不嫌扎眼”
阿扎德阿尔萨兰
虽然你给我这么说我很感激,但是你说我闺女扎眼我会记住你的
武元庆又开口说话了:“一群贱民,给小爷滚当心小爷让我妹夫长安侯抽你们”
俩武侯在这里有些懵了这要是平时,胡人直接锁走就是了,在长安受冤枉的胡人多了待不起滚回去啊
可是这阿扎德不一样,这货居然入了大唐的户籍,这就没法同样对待了
再加上武元庆的风评在长安简直迎风臭十里,真要是直接锁胡人保不定民众们说些什么
再说了,你个武元庆也是就一个老汉一个小娘,你带着四五个恶奴居然没拿下
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另外人家都说了,不做皮肉生意,五个大钱的胡饼夹肉,还送一碗羊杂碎汤,你居然还想调戏人家闺女
你这是心大还是傻五个大钱的买卖你想什么呢
俩武侯在那里嘀咕:“怎么办锁谁”
“我哪知道啊按理说应该锁武元庆,可是谁知道长安侯为他出头不”
“傻啊,长安侯都揍他了”
“废话,你儿子厌恶你不揍揍完了被欺负你不是还得帮吗”
武元庆看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