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谨月兑掉鞋子上床,将哼哼唧唧的小人儿抱在怀中,从药板上取下两颗消食片喂到她的嘴里,轻声说到,“宝宝快吃掉,吃了就不难受了。”
见她吃了后,南宫谨又拿出一粒止疼药,用力的掰成两半,将半粒放在她的嘴里,让她就着温水吞下。
浓浓的苦味在口腔里蔓延,让紫漓难受的皱着小脸,大眼睛中的泪花顺着眼角滑落,望着南宫谨,委屈巴巴的说道,“爹地,好苦。”
“宝宝乖,良药苦口,吃了肚子就不痛了。”
温暖的大手放在小姑娘的肚子上,轻轻的按揉着,南宫谨低头看着怀中哼哼唧唧,恹恹的小人儿,低声说道,“宝宝,以后不能在贪吃了知道吗不然肚子又该痛了。”
“我知道了,爹地。”
半个小时后,药效慢慢的起了作用,肚子不在那么难受的小姑娘缩在自家爹地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多时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南宫谨靠在床头,大手不停的给小姑娘揉着肚子,以求她能睡的安稳些。
困意来袭,南宫谨打了个哈欠,晃了晃有些混沌的脑袋,小心翼翼的将小姑娘放在床上。
伸手替她抚平紧皱的小眉头,亲了亲她尚有些苍白的小脸,温柔的说道,“晚安,我的宝贝,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说完便侧身躺在床上,将小姑娘卷进自己的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到了后半夜,星星已经偷偷的隐进了云层之中,月华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浅影,不似刚出来时那般明亮皎洁。
寂静的后花园中,守卫比平时多了三倍不止,以前十步一岗换成了现在的三步一岗。
穿着精良防弹衣的龙卫抱着机枪在花园中来回走动,巡逻着。
整个后花园戒备森严,严密的防守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往前走二十米左右,是一间巨大的狗屋,狗屋四周用白色的栅栏圈出一块大大的空地,上面安装着供狗狗玩耍的各种娱乐设施。
此时已是深夜,小甜甜趴在自己的狗屋内,硕大的身躯蜷缩在一起,头枕在柔软的枕头上,闭着眼睛睡觉。
在距离它十米左右的地方,衣衫褴褛,被折磨的鲜血淋漓的濮阳泽伸展着四肢,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般无力的躺在地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呼吸。
他的四肢和脖子都被手腕粗的铁链绑住,铁链的另一端直接用铁钉打进了墙里。
铁链只有五六米的长度,将濮阳泽的活动范围控制在了狗屋中,一道他离开了铁链所能伸长的范围,他就会被活活的勒死。
濮阳泽狼狈的躺在地上,微微歪头看着熟睡的小甜甜,眼中划过屈辱的光芒。
恨不得将它碎尸万段。
可他此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说报仇了。
想要睡觉,可周身钻心般的疼痛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连睡觉都是奢望
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濮阳泽被小甜甜咬的血肉模糊的脸上满是不甘,绝望的闭上双眼。
狗屋外,忽然狂风大作,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充斥在狗屋中。
警惕性极高的小甜甜,在感觉到屋中的异样时,立刻睁开双眼,一双铜铃般大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芒望着屋外陡然刮起的狂风,全身的毛发不安的竖起。
在飓风的中心,一道人影快速的显现出来,随着男子的出现,狂风骤然消失。
男子一身黑色的衣袍,面上带着一副面具,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露在外面,周身围绕着一股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