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啊”
“妈,我和李垚就在家门口啊,可大门是锁了的。”周春梅望着门上的锁,皱着
眉头,妈说在家,为什么大门是锁着的。
刘桐心里一个咯噔,脸色变了变,小声的问“你是不是又回了梅子井”
“对啊,刚到,就在大门外,大门锁着,你和爸是不是在田里收稻”周春梅一
手举伞一手拿手机,没法擦汗,额间脸上的汗一层一层的渗出来,快要渗进眼眶,
十分不舒服。
姑娘和女婿不声不响的又回了梅村,完全不知情的刘桐,心头莫明的发慌,只
好扯谎“春梅,我和你爸少架了,我在竹县这里,没在家,不知道你爸在干什
么,要不,你打你爸电话,或者,去对门乐家找你奶”
她正想叫春梅去乐家找人,猛的咬住话头,春梅与乐小短命鬼不合,乐小短命
鬼在家,万一又给春梅没脸,女婿也觉得丢脸,以后不孝顺她咋办
她原本是不知道乐小短命鬼在不在家,这不前些天看本地新闻看到新闻里报道
说乐小短命鬼给九稻初中捐了几百万当奖学金,前几天乐小短命去了学校,这几天
必定是在家的。
“,我知道了。”听到妈妈让自己去对门乐家找奶奶,周春梅心里非常不舒
服,干脆挂了电话。
周春梅打电话时,李垚站着等,因为听不得不太清楚,问“妈说什么了”
“妈和爸吵架了,妈在县城。”周春梅不想打爸爸的电话,拿着电话很为难,不
由得望向乐家;“我奶可能在我姑家”
她刚说了一句,就见奶奶从乐家走出来,朝家里走来,。
李垚也望向乐家方向,看到从乐家屋檐下走出来的老人,心头复杂,表面惊
喜“奶奶回来了。”
他反应快,从周春梅手里取走伞,飞跑着穿过村道,冲到老太太身边,将伞举
到老人头顶帮遮太阳,亲亲热热的喊“奶奶,我和春梅回来陪您老过节,家里是
不是收稻了爸在哪呀,我叫春梅带路,去田里帮忙。”
“不要叫我奶奶,周春梅已经不是周家姑娘,她的娘家是刘家,你们六月六要
回娘家陪老人过节应该去刘家。”
哪怕李某人再热情,周奶奶也喜欢不起来,先前与刘家做下那么一连串的事
儿,现在跑来献什么殷勤
“奶奶,都是孙女婿以前做得不对,您老骂我是应该的,可这血脉亲情是断不
了的啊,春梅身上流着周家的血,周家姑娘这身份是改不了的。”被给没脸,李垚
再觉难堪也得受着。
周奶奶毫不留情的冷笑了一声,停住脚,直视着一脸假笑的李某人“你始终
强调春梅姓周,不希望周春梅跟周家断亲,无非是周春梅的姑姑嫁得好吧。”
那句话犹如一枚炸弹,炸得李垚心神俱凉,不仅一下子站住了,同时也屏住了
呼吸,连大气都没敢吁,心头慌乱,竟不知该什么解释。
“我都能看得出来你打什么主意,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们啊早早的死心
吧,乐韵早就跟周春梅撕破了脸,乐韵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没找周春梅算老帐就是给
了天大的脸。
当初,你们但凡有点真心,别耍花样,别把我周家的脸扔给刘家人踩,或许,
念着周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