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会给自己乃至全族都带来祸患”
长老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吓着了,忍不住又多说两句,说完就走了,她还有早课要去教授。
只留下仙仙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州城谢府内,一派花团锦绣的景象。
谢家是知府之家,还有贵妃娘娘坐镇,在云州人的印象中那就是想象范围内最豪气的存在。
据说谢家公子出生的时候,老太君给佛祖金身塑像,捐了六千六百六十六两的香油钱,不是怕树大招风,她能比太后娘娘捐的还多。
从此云州人便借着小公子的光过上了茶余饭后的八卦日子。
满月、抓周、生辰,谢府指定锣鼓喧天大张旗鼓的设宴,赏钱不要钱似的往外发,还有更简单粗暴的操作,下人抬着一箩筐铜钱在府门口,路过的只要磕个头给少爷祝个寿,人人有份。
这些受人欢迎的仪式在小少爷长大了些,懂得了诗书礼仪之后都被取消。
取而代之的是修桥铺路,施粥送米,总之人人都称道这家的小少爷是个福星,心怀仁慈。
所以虽然谢府喜好奢靡,作风浮夸,但仇富阶级依然对这家人抱有好感,怎么说呢,可能是壕的接地气吧,并没有太过孤高自赏,站在云端里冷冷看你的那种感觉。
这天,春熙堂的老太太醒来,便捂着头不说话。
身旁的老嬷嬷了解老太太,上前宽慰,“老太太,您是不是又想咱们家少爷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想啊,怎么能不想,打从生下来就没有离开过我的眼前一天,这孩子越大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倒任性起来,非要跑去什么荒山上去寻求突破,你说说怎么能不让人操心。”
老嬷嬷知道,这个时候要是顺着老太太的话说下去,那就是找死。
敢说个少爷的不是还能继续伺候的下人,不存在。
“哎呀,看您说的,要老奴说,这可都是少爷的一片孝心呢。”老嬷嬷上前指挥着小丫头伺候老太太穿衣起床,一边熟络的逗趣哄老太太开心。
“谁不知道咱们家少爷是最最孝顺,至诚至孝,老奴不懂学问,但也知道全云州城论学问,咱家少爷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听说人家做学问的就兴这个,要找个清静的地儿才能更进一步。就跟那得道高人修行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