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运气不好根本就没碰到有人来看他这不白白浪费掉了大好机会嘛
“好。”
知道自家宿主的风格,贼有主意,zz001根本就不再劝导。
浅蓝色的房间内,洁白的纱帘微微飘动,谢知言的灵魂状态不禁能听到还能看到,但他只能呆在床上那具和之前比起来已经有些憔悴的身体内。
这不是医院,而是一个郊区的高端医疗疗养院。
和其他的疗养院不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这是谢家斥巨资为他个人打造的疗养病房,一栋三层小楼里,专业的医护、高精的仪器,全都为他一个人服务。
一个植物人能享有的一切,这里全都有。
谢知言已经回来了半天,整个人都空茫起来,脱离了任务世界,如此心无旁骛的专注自己,让他有了一些异样的感受。
这半天里,他的身边是没有离开过人的,医生每隔半小时来检查一下仪器,护工则轮班看护,寸步不离。
上次在医院,还能听到护士的闲聊,这次连八卦都听不到了。
周遭归为沉寂,只有滴滴滴的各种维持生命的仪器声。
很晚了,很晚很晚了,就在谢知言以为真的运气不大好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
一个年约三十岁左右,白衬衫高高挽起的挺拔青年走了进来,他似乎来的比较急,发丝有些凌乱,护工熟悉的打了声招呼便出去,显然是常来。
青年扒拉了两下头发,想要开口说了什么,又双手插在裤袋里,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来。
面色有些紧张。
这倒是引起了谢知言的好奇,不应该啊,他哥这是遇上事儿了
眼皮鼻尖还有些发红,这是喝了酒,但是喝的不多。
按理来说家中能够为了他疗养身体便投入数亿资金,情况只会越来越好才对,什么事情能够让谢嘉言如此失态
“哎。”
只听谢嘉言低声叹息,居然毫无形象的随意坐在地板上,他低低的笑出声,然后又捂着眼。
这是哭了
如果灵魂有状态,那么谢知言此刻的状态已经是惊恐。
谢嘉言创业失败不,不至于,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从小就是顶级圈子里最牛批的大哥。
家里要破产
这个可能性就更小了,父亲的投资一向稳健,风险评估最为严格。
难道父母出事了
谢知言心下一跳,直觉不会,但当前又只有这个可能最为接近。否则怎么解释谢嘉言大半夜喝了酒独自一人跑来他的病床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