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了一下,两人就开着车出发了。
火车时间太久,飞机的话还要转车,加上候机的时间也是折腾,干脆就开车了,两个人轮流开,一路走高速,应该是最便捷的方式。
“知言,你先别担心,人上了年纪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说不定阿姨吉人天相,等你回到家一开心就什么都好了呢。”
温清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心里面特别心疼,但还是要尽量的宽慰。
谢知言表情并没有什么沉重,他回头给了女友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的病症来的蹊跷,就像你说的,说不定等我们回到家就好了。”
他在心里面盘算着要怎么样给自家纯良的女友打预防针。
如果事情真的那么狗血,他要如何让清清接受。
没有理由,有的人就是天生戏精,必须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身上,表演型人格,不择手段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心里舒服。
刘翠芬就是如此。
谢知言曾认真的研究过刘翠芬这种人格,温清清这样的成长环境和性格,对上她绝对是完败。
刘翠芬扯得下脸皮,骂的了街,还专骂下三路,根本不顾场合不分时候,绝对是搅家精的一把好手。谁要是让她觉得不痛快了,在她的地盘上,她能把人给逼死。
而且更恶心的是,她最擅长道德绑架,给人戴帽子,站在道德的高地将对手掐死。
如果你反对,那你就是忘恩负义,恶毒不孝,忤逆长辈,猪狗不如。
对于一直没办法怀孕的温清清,她那种冷嘲热讽和阴毒的谩骂,都快把脏话给玩儿出花来了。
什么不下蛋的鸡,占着茅坑不拉屎,连孩子都不会生白白长了那么一个x,这些都是日常所见的。
活生生能够把一个教养良好心性单纯的女人给陷入令人绝望的羞辱中。
从上次见面,几个月过去了,刘翠芬难得的没有蹦跶,而是老老实实的风平浪静。谢知言原本就觉得不正常,现在突然传来她生了重病的消息,他的雷达再一次拉响了。
想到这里,谢知言突然有了个稍显恶劣的主意。
刘翠芬不是最在意孙子吗,用这个由头好不心虚的将一个如花美好的温清清给祸害的彻彻底底,那么就让她亲自感受一下,被人用为害子孙的理由谩骂指责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