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她会看着办的,然后就看她那个妈妈一脸轻松的走了。
这下好了,她转头把饭盒丢到了垃圾桶。
心里面有一种扭曲的痛快,她不想要承认自己心底还在奢望什么母女亲情,只要咬牙忍受。
头顶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谢知言的大手正在轻轻抚动。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母亲爱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我能想象到,一定是他们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或者提了非常过分的要求。你很好,不管是作为子女还是作为朋友,芸芸都很棒。是他们不好。”
宋芸芸眼底突然有些泛酸,她吃吃笑着,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
“你就那么确定,万一是我不好呢”
“就算是不开心,也怕身边的人担心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消化不良情绪,时时处处都会照顾到别人的心情,哪怕只是佣人,哪怕只是花钱雇来的丈夫”
谢知言的嗓音清浅中带着温暖,眼眸中泛着漂亮的光,认真肯定的反问。
“这样的芸芸怎么可能不好呢”
“噗哈哈哈,”宋芸芸笑得花枝乱颤,弯腰捂住肚子。
她站起身走到谢知言面前,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挑起他线条深刻的下颌,纤腰微微弯起,低下头,看着他眼眸中的自己距离渐渐缩短,直至无线接近。
鼻尖相对,她眼尾上挑,带着些诱惑。
语气更是如蜜糖一般,带着丝绒般的触感,似询问,似低喃。
“说了这么多甜言蜜语,是不是想和我假戏真做”
手底下的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她颇有成就感的笑了。
谢知言始终乖乖坐着,没有丝毫反抗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仔细的逡巡着眼前小女人的眉眼,长睫毛微微眨动,显得无辜又认真。
此情此景,陡然让宋芸芸生出了罪恶感。
仿佛自己在对无辜的小动物下手。
“芸芸那么好,人美心善,没有人会不动心,没有人不想假戏真做。”
他开了口,热气扑面而来,带着他脸上特有的青草味须后水的清新味道。
宋芸芸禁不住有些心慌,原本淡定调笑的脸上染了一丝红霞。
心如擂鼓,咚咚,咚咚。
天边的夕阳渐渐缩小,仿佛不舍得这大地,依然无法抵挡自然规律。最后的艳丽过后,终于被烟蓝色的雾霭吞没,天地归于沉寂,只有偶尔的风惊起鸟儿,在树林里扑棱飞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