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追赶上野田妹,在她不可置信中,高举手里的铁钩子,用力敲下,正中后背。
咔嚓,骨裂声响起。
“好痛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啊啊住手嘶”野田妹惊声尖叫,翻来滚去,试探避让那尖锐倒弯的铁钩。
森口半平闭上眼,不敢看,只是凭着声音来锁定位置,不断重复着举起,砸落,这个动作。
铁钩子落在野田妹的嘴上,打的她满嘴是血,牙齿混着血水飞出。
又落在她的脸上,弯钩恰好卡进了左眼眶。
属于野田妹的嘶吼,痛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声音从一开始的高亢,渐渐变得低微,衰弱,直至低不可闻。
森口半平麻木的敲着,砸着,眼泪夺眶而出。
他也在大喊大叫,用自己的声音,盖过野田妹的尖叫,不这样,他怕会失去勇气。
许多事都是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
不借着这口气,一鼓作气完成,他没有信心去肯定,能再拿起武器。
哪怕野田妹被绳子绑着,查克拉被封,没有反抗之力。
从小到大被训练出,听命于主人的本能,胜过他自身的意愿。
不知过去多久,一度手麻到抓不稳铁钩子。
这沾满了血的铁器,从手上飞离出去,砸在不远处的锁链上,带起一阵铁的摩擦,碰撞之音。
森口半平这才如梦初醒,睁开眼,大口喘息,而视线里看到的画面,又让他呼吸一窒。
血肉模糊,倒在血泊里,已是面目全非的野田妹,没了呼吸,心跳也已停止。
余下还保持完好的一只眼睛,瞪的滚圆,死死的,直勾勾的盯着他。
森口半平被吓到,惊呼着后退,没注意脚下的东西,被野田妹的脚给绊倒。
他手脚并用的退到角落。
过了好一会儿,冷静下来,认识到眼前的一切不是幻想,是真实发生的现实,他再一次的哭了,声泪俱下。
鸣人复杂的看着,见尘埃落定,就准备离开。
这个任务除了是报名参加中忍考试的一个必要条件外,对他再没有其它好处。
非要说有,那也就是野田妹的血继淘汰,灰遁。
虽然整个任务的走向,令他始料未及。
“恩”察觉到有什么不对,鸣人停下,打眼扫视这地下室的每一个物件,布置,包括待在这里面的两个人。
活人,森口半平。
死人,野田妹。
按理来说,这人死以后,灵魂便会与身体分开。
留恋这世间的,根据其执念的多寡,可以短暂滞留在这个世界,随后去往冥界净土。
鸣人平时没少精神出窍,看的多了,自然是对这规律很是熟悉。
无论是普通人,忍者,武士,又或是男女老少,都不例外。
让他感到不对劲的是,野田妹已经死去有小半个小时,这灵魂早该离体,消失。
没有。
她的灵魂非但没离开身体,反而依旧牢牢的锁在体内,非常稳定。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解释。
她没死。
鸣人的脸一下变得严肃起来,没有重量,不受引力影响的灵体,轻飘飘的凑近,为要看的更清楚。
蓦然,野田妹的眼睛眨了一下,接着,心跳复苏,呼吸得到恢复。
那被打至血肉模糊的身体,逐渐的转变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