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注视下,高斯年颔首“是,您错了。”
苏慎胸膛起伏,站起来,一拍桌子“你们给我滚”
二人对视,苏孚道“爸爸,那我们先出去。”
她护着高斯年出去,房门轻轻掩上。
苏慎终于承受不住似的,颓废坐在椅子上。
这些科研新沿他接触不到吗他能。
两年前,苏慎不再对高斯年进行电击,房间里摄像机也不再蓄电。
只是太晚了,太晚了。
针对高斯年的实验,已经进行了二十多年。
这次不欢而散,苏孚以为是短暂分别,未曾想,是最后一面。
人类思想逐步成熟,遮羞布彻底揭开,从前的科学理想成为罪孽。
当夜,苏慎选择服毒自杀。
此时,苏家已全然交到苏孚手中,没什么需要交接。
只给苏孚与高斯年各留封信。
难以启齿的歉意与愧疚在信件中尽数倾诉。
他乞求高斯年的原谅。
他叮嘱苏孚好好生活。
他念,孚孚,对高斯年好点,苏家对不起他。
高斯年与苏孚一起给苏慎上香。
他微微鞠躬,对苏慎说“我原谅您。”
又侧首,伤感道“陪我久点。”
苏孚看出他的伤心,将自己塞进他的怀抱中“放心。”
除极特例,个体命运在时代变幻中宛如尘埃,苏慎的死亡激起无限哀悼,又迅速消亡。
五个月后,原著中r国针对上海的侵略打响。
国内分为以王委员长为首的主战派和以蔡委员长为首的主退派。
高家手握二十万军队,是两派重点争夺的焦点。
高斯年问苏孚“你想怎么办”
原轨迹高斯年与蔡家合作,实力是保存下来了,可高斯年也成为历史罪人,颇受争议。
苏孚按住他的胸口,感受那有力的心跳“一寸山河一寸血,哥哥,咱们不能退。”
“好。”
对于苏孚的愿望,高斯年从来无条件执行。
“磅”
“磅”
“磅”
近几夜都是如此,远程炮弹不要钱似的,随机投射在上海上空。曾经车水马龙的街道空旷无人,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据说,敌人是根据亮光进行攻击。平整的柏油马路坑坑洼洼,满目疮痍。
一辆小轿车颤巍巍停在高府门前,苏孚灰头土脸钻进屋里,双目含怒“哥哥你对我下迷药”
高斯年已换上战衣,一脚踢在苏孚后面进来的胡侃之屁股上“让你送她去南京,怎么又回来了”
“苏小姐拿枪指着我脑袋”
“哥哥,我要和你一起。”
高斯年无奈,试图说理“上海危险,听话。”
正是因为上海危险,他要做的事情危险,苏孚才不能放他独自在这里。一旦有什么意外,岂不是前功尽弃
争执无果,苏孚即将被他亲兵强硬拉走,她喊道“要么你不送我走生同衾,死同穴,要么你送我走,我这就去e国。正好erica先生十分欣赏我”
是的,在两人之间,erica更欣赏的实则是苏孚,邀请也是先说给她听的。
高斯年挥手示意亲兵停住。他来到苏孚面前,表情沉重,眉眼深邃,狠狠抱了下她“我不死,你走不了。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