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会有性命之忧而已
他应刻意报复,不许冯怀瑾来,让她吃苦头,再不济宽容大度放冯怀瑾来,怎么就鬼使神差,自己也跟过来了
花厅审案,赵厉旁听。人证均被请到厅前,与南风供词无差。宋嬷嬷狡辩“南风本是苏王妃亲信,话不可信,谁知医馆大夫不是被收买”
苏孚“大人,那夜本王妃还听到福贵说,冰绸鞋垫被搁在床垫下压着,等盛夏再用。冰绸乃南域进贡,在府中是紧俏物什,除去吴太妃,只有宋王妃屋里有分例。倘若找到那鞋垫,不是宋嬷嬷做的,难不成还是宋王妃”
赵厉看她有理有据,进退有度的模样一时恍惚。
苏孚在他心里,还是四年前那任性刁蛮的天之娇女,亦或昨夜落寞狼狈的可怜妇人。
总之都是头脑简单、愚昧无知的。
何时,她在时光的磋磨中,也拥有如此犀利周密的话术与思想
鞋垫果然被侍卫们翻出来,呈到堂上。福贵见到鞋垫,心知逃不过,一头撞向厅柱登时鲜血四溅,断绝呼吸。
宋嬷嬷哭嗥,瘫软在地。
宋玉婵几乎站不住,靠在赵璋身上央求“王爷,怎么办”
铁证如山,他能怎么办
侍卫们直接带走宋嬷嬷,待三日后浸猪笼。
围观奴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私通事是真的,看来宋嬷嬷支使人将苏王妃引去闹鬼地方也是真的
苏孚的目光极其隐晦探到赵厉,二人对视片刻,赵厉振袖离去。
苏孚摸摸下巴,情况比想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