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师父住处后,云扬悄悄和欧阳赐商量起来。
“虽然时间不算紧,但白水山我们都未去过,为防路上因意外耽搁时间,还是早些出发吧。”
“如果师弟无事,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短暂思考后,欧阳赐提出建议。
云扬这些天也没什么要事,自然无拒绝之理,两人约定好时辰后,便分头散去。
他先到外务堂讲明情况,以他这种为师父办事的情况,只要宗门核实无误,都会允许暂缓宗门任务。
接下来的事情,云扬已经轻车熟路。
先去藏书阁借了不少白水山一带的地方图志,但也许因为白水山离归一宗较远,书中许多地方都语焉不详。
忙活半天却一无所获的云扬怔了一会,突然一咬牙,转身向百宝堂赶去。
“前辈就是李师叔”
百宝堂内,云扬看着眼前邋遢的中年人,惊讶地合不拢嘴,结结巴巴道。
刚才他想起,之前师父曾给他一块令牌,说有不明之事可前往询问。
眼下他对白水山一无所知,以他谨慎的性格,自然颇为担心,才决定来这问一下。
可云扬没想到的是,师父口中的李师叔,竟然是他入宗时给他拿入宗物品的邋遢中年。
“不错,你这块令牌从何处得来的”
李师叔把玩着令牌,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
“晚辈云扬,这块令牌是家师南宫玉赐予的,说有事可来请教师叔。”
云扬虽然恭敬解释,但心中却暗自疑惑。
按照宗门规定,只有筑基期修士才能发放令牌。
但一般来说,筑基期修士在归一宗地位不低,大都在后山潜修。就是负责宗门事务,也至少是一堂之主。
哪有像眼前这位李师叔,只负责管理入宗物品,既无油水,又无权力。
更何况,他从李师叔身上,只感到练气期后期的灵压,这却是做不得假的。
“是玉儿咳咳,你跟我来吧。”
李师叔摸摸鼻子,掩饰脸上的尴尬。
云扬跟着李师叔,来到百宝堂后的一间静室。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要问吗”
一路走来,李师叔情绪恢复正常,他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淡淡开口道。
云扬将来意讲出,不过略去了去白水山的目的,只说来问些情况。
不料他刚提到白水山三字,中年的脸上露出激动之色,直接开口道
“云师侄可是要参加白水山争夺地火口的比试”
云扬愕然,没想到眼前的李师叔竟然一猜便中,连忙要开口解释。
不过眼见李师叔朝他摆手,只得作罢。
“我和你师父相熟,你也不必否认。只是你要去地火口,那不如也顺便帮我个小忙。”
李师叔冲他诡异地笑了笑,说出让云扬暗暗叫苦的话。
“不知师叔要晚辈做何事”
云扬心里发苦,硬着头皮开口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云师侄帮秦家赢得比试后,找机会替我从地火口偷拿几块流炎石就可以了。”
李师叔弹了弹肩上的灰尘,轻描淡写道。
听了李师叔的话,云扬脑袋阵阵发晕,险些站立不住。
别看李师叔将此事说得仿佛不值一提,但能让筑基期师叔看重的东西,定然不是凡物。
别说他是否有能力帮秦家赢得胜利,就说以他外人的身份,根本无法靠近地火口,更不要提偷走流炎石了。
哪怕退几步讲,就算真拿到流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