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也勤勉,且品性高洁,飞升也是有望的,沧远真人看着便觉得高兴,还邀了君上喝了一场酒。
这后辈资质甚好,想天道示警必是为了如此人物,沧远上仙便想着,或是那后辈修行途中有劫难,他只需助那后辈躲过劫数,飞升便是指日可待了。”
“是这个道理,能让天道示警的人物少有,更何况请动了昔未镜,只要知晓那劫数,以沧远上仙之能,定能护住那后辈渡过劫难。”
听他二人附和,那文士便住口不言,拿眼斜睨着二人,听他二人说完,他们二人赞叹一番,又觉事情有异,定是后来又生了变故,便央求着先生继续说。
“只是这昔未镜不知何由后面竟是看不出了,上仙觉得这事有些玄机,吃酒时就请咱君上给推算一二。”
“咱们君上能比那昔未镜还厉害”
那牛大插话,惹来两人一顿白眼,哪有这么说自家君上地,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出来啊,怨不得这老鬼还没排上队。
“先生继续说,可是算出来了”朱三出言询问。
“算是算出来了,不过这结果嘛一言难尽。
原来这后辈会与他的徒弟纠缠出一段孽缘,本是大好前程却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按说这场劫难沧远上仙也不便插手,奇就奇在君上推算出那后辈竟是连一丝魂源都没落下。
沧远上仙自然是不舍得如此良才美玉飞灰湮灭,加之天道有感这其中似是有些蹊跷,这才有了这姑娘。”
说着那文士努努嘴,折扇点了点不远处躺着的黑影。
几人说得高兴,似是没见地上那人眉头微蹙翻了个身。
吴瑧睡得正好,却听有人在梦中说话,还说个不停,想拿被子捂住耳朵。
摸了摸身边,入手一片光滑,连被子的影子都无,想着被子可能掉床下了,烦躁的翻了个身。
心里碎碎念,神马师徒虐恋,还当是某某骨么睡个觉也不安稳,她翻了个身,摸一下没到床边,再滚一下继续摸
“先生,如此可是将这姑娘弄来去煞那徒弟,这可会违背律法”
老实的牛大忙问,也只他会在干了事后还纠结这些问题。
“先生,这岂不是偷渡直接给那后辈的师门长辈示警岂不是更便宜些”
朱三也忙问,不过他的目的不同,他想探知更多内幕。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要不怎么说一卦仙人法力高深呢。
这姑娘,自带气运,不会偷取异界气运,自是不能算偷渡。
她这样的,可以进入任意一界不被一界反噬,也就一卦仙人才能找到这样的人。
要知道,那徒弟受一界气运偏爱,仙人不可过多插手。
下界之人更是受那徒弟气运压制,插手必会反噬自身,若与她交好还好些,作对的那就真是十难存一了。”
先生以扇敲着手,说完似是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