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苦涩的笑意“谢谢何兄,看来,何兄此次考的似乎是不错。”
那位比朱潜大上两三岁的何少年点了点头“正如叶先生说言,朝廷的科考,总是绕不过那些题目去,这些时日我们默遍了大魏有史以来的会试试题,那试卷发下来,我便当成在学院里写历界试题一般,感觉真是,没有半丝生涩。”
邻近一些清源学子听了何少年所说,纷纷围拢过来对何少年的话表示赞同“真的,这考卷做多了,真是熟能生巧。”“是啊是啊,而且你们发现没此次的试卷和天雄二年那一套大同小异。”“对,对,我记得所以这一回,我就是顺着天雄那界头名的思路写的”“方院长分析那张试卷时,说过如能在原会试头名思路的基础上,引入孟子的不与民争利,就更佳了,你们加了这个么”“啊,我忘记了,没加”“那估计也没什么,毕竟当时会试头名的思路,想来用在此处,终也不会落榜吧”
有太学学子走过,看着这一群清源学子们兴高彩烈地讨论着,有的对这一群人抱以白眼儿,有的则轻哼一声,以示轻蔑。
清源学子中有人开始反击“哼什么哼等发榜之日,见着我们叫师兄吧”“对,至此以后,太学大魏第一学府的名字,就要让给我们清源啦”
太学学子们清高地不肯在考场外与清源人争吵,为首一人又哼了一声,道“现在多说无益,我们就等着放榜之日,看看是谁要叫师兄”说完,带着一群太学学子走了。
考场外自有各家长辈带了马车来迎自家科考的学子,会试之后,这些少年便不必再回学院,都可以回到家里休息几日了。
等到发榜之后,高中之人直接参加殿试,之后便是封官就职,落榜之人,便又要开始下一轮,为期三年的学子生涯。
朱潜随着人群默默地向外走着,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朱家的马车,在外头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