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啊,他也郁闷啊,所以得了个头疼的毛病,经常疼得夜不能寐、直想掌脑袋撞墙。
但没别的招儿,在现实面前,他只能继续就这么,忍着
对别人明宗他可以忍,但皇城司不行,皇城司从历朝历代都是皇上的奴才,跟家奴差不多,那是绝对要对皇上忠心耿耿地,而且也只能对皇上一个人忠心。
现在竟然连皇城司的公事,都敢欺君了
明宗觉得脑仁疼,疼得突突的
李公事边叩首边向明宗解释,他解释的不多,就几个字“圣上,那个叶七七,是叶槿汐叶宗主的亲传弟子”
明宗脑袋不疼了
不只脑袋不疼了,还觉得心里头一阵清亮叶槿汐叶宗主,二十年前自己实行新政的“主力军”,自己亲手任命的一第一位丞相
本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不会有这个人的消息了,没想到,她竟然派了弟子,还是亲传弟子来了京城。这明显是心里还惦念着大魏百姓,还惦念着我这个皇上啊
明宗觉得鼻子有点儿酸,连当年他父皇过世,他都没这么激动过。
强自平定了一下情绪,明宗的声音还是有点儿打颤“叶丞相的徒弟来京,为何不入朝,为何不带来见我”
李公事直起上半身“禀圣上,叶宗主本不许她徒弟下山,是南宫老王爷给叶老堂主下的令,她才让我们把叶七七带下山来了下山前叶宗主和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她徒弟的身份;第二,她徒弟可以帮皇城司巡检司办案子,但不能入朝为官;第三,叶宗主她,特别交待了,不许不许告诉您”
后边儿的话声音越来越低,不过却也清晰地传入了明宗耳里。
明宗白激动了,不让入朝,特别还是不让和我说这是还记着当年我迫于压力,把她的丞辅之位给撸下来的事儿啊;这是因为当年新政夭折,还伤着心哪。
唉,当初自己向保持派妥协虽是无奈之举,可后来也确实没想到,晋王趁势和叶丞的师兄合谋,摆了叶丞相一道,让她差一点儿受辱还是自己当年年纪轻,没经验啊,就没想到派人手好好把她给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