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乐意为你服务。”
    苏缪停顿了一下，平缓地继续说“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我目前的身份是你的经纪人，不是你的恋人，请你分清楚，注意不要混肴。”
    白若谷含笑抬头，往椅子上一靠，歪着头，“不都一样吗我喜欢我的恋人，我也喜欢你。”
    苏缪卡了一下，调动着信息，将有关内容播放了出来。
    “你只能喜欢一个，不能喜欢两个，不然这叫三心二意。”
    白若谷
    “我喜欢我的恋人和我的经纪人有什么问题吗”
    “有。”苏缪表示肯定。
    “当你喜欢你经纪人的时候，你正在绿你的恋人。作为和你的恋人共用所有程序的ai，用人类关系来描述我应该是他的兄弟，因此我有责任阻止你做出违反道德的事情。”
    白若谷
    等等，他揉了揉额头，让他缓缓。
    就在苏缪空间内一切运作归于平静的时候，却见白若谷抬起头突然咧嘴一笑。
    他用更小的口型悄悄地跟苏缪示意，“没关系，我们偷偷的，不告诉你兄弟。”
    苏缪
    “你”苏缪呆滞出声。
    关系太过复杂，信息正在查找。
    “好吗”白若谷眨了眨左眼皮，继续问。
    “不行”搜索出的答案都太离谱，苏缪只能凭着微弱的意识回答。
    白若谷“嘶”了一下，“原来是你不喜欢我。”
    苏缪
    “我能感觉到我的特殊感情，应该是你们人类的喜欢。”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苏缪
    “这样不对。”
    “哎。”白若谷故意叹气，摇了摇头。
    “那也就是你没有那么喜欢我，比不上你的兄弟友谊，看来你们的关系很好。”
    苏缪否决，“我没有跟我的兄弟交流过，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友谊。”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
    “我”
    “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苏缪
    他迟疑了一会儿，抬起头音量减小。
    “好。”
    白若谷“噗嗤”一下笑了，他开心地说“那咱们以后就瞒着你兄弟偷偷来往。”
    苏缪
    “我们现在是不是在给他戴绿帽子”
    白若谷安慰他，“给他戴又不是给你戴，你担心什么”
    苏缪貌似是这样。
    可明明是给他的兄弟戴绿帽，又不是给他戴，那为什么他会有一种程序发生了矛盾的感觉
    白若谷又亲昵地喊了他几声亲爱的，他迟疑了一会儿答应了。
    有的ai是程序太简单了反应不来，有的ai程序太复杂了以至于打了结绕不过来。
    当然，后者是可以自动梳理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