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啊,我还怕你不告呢”皇甫锦宣一点也不在意,对着台下笑道“小夏大夫,要不要上来说两句”
庾世奎一惊,接着就镇定了,虽然皇甫锦宣叫了人,但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敢当着全镇百姓的面站上来那岂不是告诉别人,她名节有损
身上的臭鸡蛋味让他恶心欲吐,其实他感觉更恶心的,是和孔铁新
昨天他被皇甫锦宣揍晕之前已经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先把眼前的困境解决了再说。
他的目光骨溜溜地转着,打量着,夏文锦在哪里
人群后面,有人脚步轻盈地走了过来。
庾世奎不禁瞪大了眼睛。
她还真的出现了
她出现在这里干什么难道她连自己的名节也不要了
看见夏文锦无事,好端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众村民不禁松了口气,不少人跟她打招呼“小夏大夫”
“小夏姑娘,你没事吧”
“小夏姑娘,看见你真的太好了”
“小夏姑娘,那畜生敢对你不利,那是他们找死”
乱七八糟的声音,但里面都透着关切。
夏文锦一一微笑致意,她上了台去,对着皇甫锦宣行了一礼,道“钦差大人,他们在酒中下药的事,酒楼老板说的一点不错,鸳鸯壶,一边有药一边无药。他们昨天是这么对付我的。不过,我自小学医,对药味特别敏感,发现不对,并没有喝下去。也是那时候知道他们意图不轨。便找了机会离开,我逃得早,并没有受到伤害,所以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她本来一早就准备走的,不过皇甫锦宣说了,她要是不露下面,望山镇的村民必然很担心她是不是遭了毒手。
以她现在在望山镇百姓心中的地位,那些百姓若以为她被害了,能把庾世奎和孔铁新活活咬死。另外,也防止孔铁新两人破罐子破摔,破坏她的名声。
纵然江湖人不拘小节,但名声若真破坏了,总是会多很多事端
夏文锦便推迟了离开的时间。
皇甫锦宣看庾世奎那边“现在人证也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大胆刁民,污蔑朝廷命官,你可知是重罪”庾世奎既然准备不认,当然不会因为夏文锦的到来就乖乖承认。他厉声喝斥“你是记着当初火烧之仇,想要拖本官下水火烧之事,本官是份内职责,只是处置不当,而且并没有成功,你怎可如此恶毒”
他瞪着皇甫锦宣“二公子,就算你我多有龃龉不合,你也不能以权谋私,公报私仇。你将我和这么个玩意儿绑在一起,让人误会我,嘲笑我,羞辱我,难道这是你这个钦差该使的手段吗还请将我放开,我自会自辩”
皇甫锦宣挑眉道“哟,这么说你还挺无辜的那昨天晚上的酒宴你可在你若不是心存龌龊,原本住在客栈的你,怎么会去孔铁新的庄子”
庾世奎道“孔铁新听说小夏姑娘就要离开望山镇,便想与她化干戈为玉帛,请本郡守从中说合。本郡守本着助人的心思,才会去参加酒宴。后来本郡守喝醉了,孔铁新派人来接,还说过把小夏姑娘送回客栈,本郡守在轿内都听见了”
“那鸳鸯酒壶的事,你敢说不知”皇甫锦宣之前询问过酒楼的人,这个细节倒还真的有,不过想一想孔铁新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