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边,对他堂堂郡守,更是轻视到如无物。
庾世奎气得脸色青黑,他怒道“你们还怔着干什么对付不了闻皓,难道连这路过的张狂小子也对付不了来呀,拿下”
站在一边的刘参将王参将大概是面对着闻皓时感觉压力太大,立刻就转向那个锦衣青年。
锦衣青年脆端坐马上,神色倨傲,丝毫也不在意,只是唇角上扬,带着几分阴厉狠色。
两名参将还没冲到马前,左边那侍卫人在马上,已飞身而起,人在空中,腰刀卸下,甚至都没有拔刀,就见人影飞起,接着,就是两声痛呼。
王参将刘参将被腰刀连鞘抽飞,一东一西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看着那侍卫的目光带着迷茫和惊恐。
看他们的神色,似是不知道怎么就摔出去了,又似是面对这样的高手心生无边恐惧,样子有些呆怔。
锦衣青年薄唇里吐出几个字“不自量力”
他模样高挑清瘦,身子骨并不强壮,但身边有这么厉害的护卫,便是再张狂一些,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让他吃亏。
庾世奎气急败坏地叫道“反了反了,一个个的,竟然都敢跟朝廷军队相斥,本郡守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锦衣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一口一个本郡守,莫非你是北郡郡守庾世奎”
庾世奎听他这句话倒是正常,心想这愣小子是不是之前不知道他的身份才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了,想必也懂得敬畏了,当即道“正是本郡守”
“郡守很大的官么”那锦衣青年又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地道“不就是安宁侯家庶女的儿子,侯府无人看得起,为了谋份官职,便天天跪舔安宁侯,给安宁侯倒了一个月马桶,安宁侯不耐烦了,才给你在吏部谋了这么个官吗在本公子面前,倒显官威来了”
他口气大极了,语气里的鄙夷和轻蔑也不是虚张声势,这让庾世奎听到庶女儿子,跪舔,倒马桶之类的字眼,本已心中杀气腾腾,但是听他口气很大,语气里更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又按捺住那股怒火。
他暗暗决定,这年轻人敢揭他隐私,一会儿拿下之后,定要把他狠狠折磨。
不过现在,先弄清楚他的身份再说。
想到这里,他忍耐地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