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消息,若是夏文锦有事,就把张建堂给我抓起来。若是他没事,也把张建堂给我严加看管了,有任何异动立刻向我汇报”
然而,尚景望不但眼尖,耳也极灵,明明已经走出好几步远,此时却回过头,目光有如利刃“夏文锦怎么了”
王伯劳想蒙混过去,可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就怂了,他脸容干瘦,眼里闪着精光,又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那种身在上位的威压,俯瞰下来的沉沉气势,让王伯劳心底发颤。想一想这件事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也是瞒不住了,而且他也担心夏文锦真的出事。
听说拿钱收买,暗谋伏击之事,尚景望的眼神变了,看着王伯劳的眼神更冷,道“王镇长,本府之前还觉得,你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好歹能听进去话。在得知有疫情的时候,处置也还算得当。但现在看来,你望山镇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善恶不分,愚昧不堪,尤其是你,更是第一糊涂虫”
王伯劳被骂得不敢抬头,尚景望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快派人去找”
尚景望也是有些急,他猜到景公子去寻的那个朋友,十有八y九就是夏文锦。试想想,景公子身份高贵,他的朋友总不可能是这望山镇的乡野之人,据王伯劳所说,这夏文锦医术高明,又有能耐,小小年纪,能看出瘴气中毒掩藏下的时疫,这种人,才配成为锦公子的朋友啊。
若是夏文锦有事,锦公子定会大怒,到时不要说什么政绩了,他这个府尹,不领罪都是好事了。
再说,抛开景公子这一边不谈。夏文锦看出是时疫之症,并且在为村民奔走治病,最后,却被这些村民伏击而死,这是多么恶劣的行为
王伯劳也明白,一众急忙就往大岭村方向去。
尚景望这个府台,连水都没喝一口,便开始为望山镇的事奔波起来。他担心去得太迟,夏文锦已经遭遇毒手,叫上带来的几个大夫,叫他们准备好伤药,一众人又匆匆骑马赶往大岭村。
不论是尚景望,还是王伯劳,此时都期待着夏文锦千万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