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都不是一样的,会依时令而变,会因身体因素不同而不同,对症方能下药,你怎么会有现成的药”又不是圣医那种绝世高手,炼出的专治某种病症的药
张郎中见夏文锦年纪小,以为她什么也不懂,眼中有些傲然,不过,见她衣着气度与皇甫景宸差不多,想必他们关系不一般,客气了三分,道“这位小公子说的在理,的确,每个人的病都会因时令不同而变,会因身体因素而不同,不过,在下行医多年,这整个镇子上,在下都是独一无二的,没人的医术能比在下更好。所以,四里八村的只要有病,都是在下给看的。咱们这儿上下几个村,每年这时节,都是因吸了山里的瘴气而引起的各种病,在下早有经验了。再说,这位病人也不是第一个,早在她之前几天,就有好几个去我那里看过,一样的症状,一样的原因。所以,在下就制了些药丸子备着,既方便,又不让病人因等待而加重病情。”
这么说倒也算是合情合理,夏文锦却听出他话中的重点“你说之前就有好几个同样的症状已经去你那里看过都是因为吸入了瘴气的原因吗”
“自然”张郎中道“每年都有,每年都这么治”
皇甫景宸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夏文锦摇了摇头,她没有看到柱子娘的具体病况,也不知道那些同去找过张郎中的,到底是什么症状,如果这里一片每天夏天都会有相同的病症,而且原因都是因为吸入了山里的瘴气而产生,这点上张郎中有经验,当然比她权威。
她也不能凭着心中一丁点的怀疑,就没有根据的去否认别人的医术。
虽然这张郎中瘴眉鼠目,但应该还是有点本事的。
张郎中对皇甫景宸道“那我就去对病人用药了”
皇甫景宸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道“去吧”
张郎中喜滋滋地去给用药。
夏文锦好奇“他是郎中,用药还来问你”
皇甫景宸把路上的事跟她说了,夏文锦听说这张郎中是这么个贪得无厌的人,也不禁摇头。这十里八乡的村民们,看来平时也没少被他盘剥。然而,只有这么一个郎中,生病了不找他又无人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