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滚,滚出我盛家滚”
陆听晚疯了似的朝陆夫人咆哮大喊,气到呼吸急促,浑身发抖。
陆夫人被她忽然的发狂吓了一下,看着恨不得要将她剥皮抽筋吃了的陆听晚,陆夫人怒火中烧“你”
陆夫人气得头脑发昏,一时找不到话去驳对,最后骂了句“没教养的东西。”
她深吸口气,将怒火压下,脸色极其难看嚣张,言语更是犀利刻薄。
“我陆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更何况我是为你考虑,既然你没有作为一个妻子为夫、为家族的觉悟,那我陆家有必要重新考虑这门亲事。”
她刚刚还想着陆听晚要是把盛域的股权转到陆延修名下,她看在股权的份上就勉为其难接受了她。
没想到她这么没教养,竟然说出让她滚这种不尊重长辈的话。
气头上的陆夫人现在是一点机会也不想给她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婚事给退了。
陆夫人话刚说完,不待陆听到回应,一个声音就紧跟着响起。
“堂堂陆家就这点能耐背后这般逼迫一个小姑娘,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陆夫人当即回头,就见江狱走了进来。
对上江狱那阴狠不善的眼神,陆夫人有些心虚,但很快恢复过来。
“我和她的事和你一外人有什么关系。”
江狱走进房间,看向了陆听晚,见陆听晚被羞辱得不轻,他脸色更是寒了几分。
江狱冷峻着脸大步走到陆听晚身旁,而后看向陆夫人,目光阴寒,话语掷地有声。
“她盛听晚的事就是我江狱的事,你敢欺她,就是欺我江狱,欺我江家”
“你们陆家不是把名誉看得比命还重要吗不是自持清高,自命不凡,谁也瞧不上吗背地里怎一副贪财霸道的恶心嘴脸。”
“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陆夫人怒目圆瞪“她不懂经商,我是为她考虑,她爷爷也说了股权随时可以转到我儿子名下,她既然要嫁进我陆家,我这么做又有何不妥,都是做生意的,你又有多清高”
陆夫人理直气壮,对江狱嗤之以鼻。
“我江狱是不清高,但我至少不会像你这般令人作呕,她爷爷刚刚过世,尸骨还未寒,她刚刚才给自己爷爷送完葬,你就用她的婚事来逼迫她,这般下作的行为,你陆家今日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也不怕传出去让人耻笑。她和你陆家只是订了婚,她盛听晚还姓盛,尚且只是订了婚,你就把她算计得一分不剩,当真是名门做派”
“你”
陆夫人被江狱怼得一句话说不出。
“那股权是她爷爷给她的嫁妆,别说是你,就是陆延修也无权干涉,你要真有本事就去让你儿子主动退了这婚事,背地里欺负一个小姑娘你算什么本事还是当着她死去的爷爷的面这般泼妇行为,你也不怕她爷爷晚上回来找你算账。”
江狱这话,让陆夫人心里咯噔一下,顿觉寒毛直立,连江狱骂了她泼妇都没留意。
她心慌地看了陆听晚怀里的遗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