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里是五楼,窗外不可能会有人,可大脑却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她好几次想开口把箫执或是陆迟白叫到浴室门口来陪她,但都忍住了。
匆忙洗完,身子都来不及擦干,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急忙套上睡衣后就打开门跑了出去。
听到浴室门打了开来,守在房门口的两人很有默契地收住了话题。
见到箫执和陆迟白,陆听晚慢慢安下了心来,脚步却依旧不停地走近他们,似乎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着她。
“没事吧,不怕。”箫执见陆听晚神色紧张慌乱,脸色苍白,就知道她这又是受怕了,赶紧走向了她。
见她头发滴着水,把睡衣都弄湿了,他跑到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给陆听晚把头发包住。
硬是从陆迟白手里拿过了吹风机,箫执警告地瞪了瞪陆迟白,那模样和架势像极了护白菜的操心老爹。
陆听晚稳了稳心神,对箫执道“箫大叔,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小白留在这儿陪我就好了,我一会儿也睡了。”
“你怎么老赶我走啊,我行李都拿来了,说了在你这儿住的。”
“我你这几天不是没休息好嘛我想让你回去休息。”陆听晚擦着头发,眼睛看向了别处。
“我在这儿一样休息,而且还能休息得更安稳。”
箫执不肯走,还把陆迟白给赶走了。
陆听晚吹干头发吃过药后,就躺上床休息了。
箫执抱着笔记本,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一边陪她一边处理些公事。
“要不要我给你讲故事听”箫执笑着问她。
“不要,你讲的那些都是三岁小孩听的。”捂着耳朵看着某处出神的陆听晚扯起嘴角笑着嫌弃道。
“我也会说爱情故事的,比如夸父和女娲,法海和青蛇,石姬和申公豹。”
“谁”陆听晚抬起头看向了他。
“开玩笑,开玩笑,赶紧睡。”
“吓我一跳,我说夸父和女娲什么时候有爱情了。”陆听晚嘟囔一句,缩回了被子里。
她服用的药物里含有安眠成分,本该很容易入睡,可陆听晚却一点儿也不想睡。
因为今天是三月十四号
陆听晚发着呆,思绪飘得很远,最后还是抵不住药物的作用,沉睡了过去。
见她终于睡着,箫执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给陆延修发了句“生日快乐,真的31实岁了老哥。”
将消息发了出去,箫执忽然想起什么,抬眸便看向了床上的陆听晚。
她刚刚一直赶他走,是
景苑
大厅沙发上,陆延修坐在那儿,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拿着个穿着红绳的小木牌,正低头在小木牌上专心刻写着。
而桌面上,一个白色宠物笼子里,乖巧地趴着一只纯白色小博美犬,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吐着舌头看着陆延修。
旁边还丢弃着十几条被刻废的小木牌。
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刻了近半个小时,手指都扎破了好几个口子,总算是将字给刻好了。
吹了吹小木牌上的细屑,陆延修看了看,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