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顾,我能问问你是怎么救的乐年”
“救人有错吗”班顾反问。
“没有。”娄竞摇头,“我没说你救错了,你做得很对,虽然这个行为有点危险。”
班顾翘了翘嘴。
“陈亚男的手,你是怎么砍断的”娄竞又问。
班顾用牙齿把吸管咬得扁扁的,犹豫了一下“我不能告诉你。”
娄竞找到一部分答案,可这些答案,却为他带来了更多的问号。他觉得他的前面出现了一扇门,这个门,现在就虚虚掩着,推开时,会冒出很多他颠覆性的事摧毁他的认知。娄竞是个很执着的人,但算不上冲动,掩下心里的疑惑,摸出手机“班顾,咱互相留个联系方式 ,成吗我有事,我来找你,你有事,你也来找我。”
班顾点头答应,乖乖地交换了号码飞信。
“多吃点,晚了也不怕,我送你。”娄竞把吃食一股脑地推向班顾,“吃不完就带着,就是凉了不好吃。你和陆城俩人做饭吗”
“不做。”
“那哪行,三餐得规律。”三餐从不规律的娄竞不赞同,“十六正是长高的时候。”
“娄队长,你儿子高吗”
“大高个,费布费鞋,养他一个跟养了一窝似得。 ”娄竞摇头。
班顾莫名骄傲“我就不费,养我一个就跟没养一样。”陆城占了大便宜。
娄竞没大听懂,想着许是代沟严重,结账离开时,班顾看冷藏柜里精致的蛋糕,两眼有点发直。
“小姑娘,来个蛋糕。”娄竞心一软,挑了一个蛋糕,又要了蜡烛,连纸盒给班顾,“来,补你个生日蛋糕,晚个把月,也不算晚。”
班顾呆呆接过。
娄竞看他有些发傻“怎么了这是”
班顾看了眼手里的纸盒,上面一群憨态可掬的卡通小动物举着各种花花草草,排成一长溜,似乎也是去给什么小动物庆祝生日。
娄竞付了钱,正要带班顾离开,玻璃门被人用力推开,两个酒气冲天青年冲进来,其中一个扑向收银台的一个小姑娘。
“娜娜,咱不分手,咱不分手。”
“啊,你干什么”叫娜娜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惊叫出声。
娄竞忙上去把人拉开,喝道“这是干什么酒醉闹事能解决什么矛盾,醒子之后再来谈。”
“臭,你是不是变心,你是不是有人”来纠缠的小青年醉得不轻,情绪又激动,脸胀得绯红,脖子上青筋都冒了出来,被娄竞架住,还下死力挣扎,嚷着,“你他妈说分手就分手,老子给你送花,老子给你项链,拿了老子的东西,想分手,没这么容易。”
叫娜娜的小姑娘抹泪“我全折现还你,谁稀罕 。”
“臭”
“我现在就还你。”小姑娘胆子不小,她见娄竞将前男友制住,擦掉眼泪,走出来拿出手机转账,“一万够不够不够我给你两万。”
班顾护着手里的小蛋糕,往旁边避了避,就见跟着一道过来,不声不响的青年忽地暴起来,抄起沉重的铁椅子就往小姑娘的头上砸了过去。
班顾伸手将小姑娘一拉,椅子嚓地砸在他手臂上,几乎是同时,娄竞抬腿将那小青年踹了出去。
“他娘的。”娄竞问店员要了根绳子,将怀里疯牛似得和小青年绑了大拇指,扔在一边,又吼班顾,“别动,手臂还要不要的”他边说边过来查看班顾的手臂,一上手,便知不对,“你”班顾的手臂没有骨折,没有肿胀
班顾心虚之下,夺回手臂,拎着小蛋糕,跳过倒在地上骂骂咧咧的醉酒青年,飞也似得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