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以通过触碰物体来感知残留在上面的记忆。
她真的害怕某天哪个名侦探站在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一切谜题都解开了,真相只有一个,你根本不是人类”
冬天天黑得特别快,不到下午六点外面就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夜晚,而乔瑟夫也终于玩够了带着一盘食物回到了十二号卧铺包厢。但这盘食物最后也进了他的肚子。
安妮询问了他几句话,其实她大可以直接问乔瑟夫,他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雷切特在哪里,是依然留在餐车,还是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但是只要她这么一问,乔瑟夫肯定就立刻会知道尸生人便是雷切特,他最近对自己的波纹跃跃欲试,安妮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直接找个借口溜到雷切特的包厢,然后和他来个正面对打。
所以她只能无视乔瑟夫问询的视线,装作面无表情了。
她跟乔瑟夫在车厢里闲聊了许久,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到了接近午夜十二点。外面虽然还能听见时不时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和按铃呼叫列车员的声音,但大多数乘客都应该已经回了包厢。安妮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她记得原著里雷切特就是在十二点一刻被杀掉的。
她亲自看着乔瑟夫回了十三号包厢,再次嘱咐他晚上千万别出来,不然的话不光是下一次,以后再也没有出来玩的机会了。安妮锁上了自己包厢的门,又关掉了灯,脱掉了外面累赘的裙子以及鞋子,只穿着袜子和贴身的衣服,打开了车窗,顿时一股寒气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
她白天的时候就注意观察过,雷切特住在二号包厢,距离她的十二号只隔着哈巴特太太的三号包厢,她无声无息的翻出了车窗,像一只猫似的跳上了车顶,很快就顶着风雪来到了二号包厢的外面。看到下面还亮着灯,她便像壁虎一样贴在列车外侧,往里面偷窥,看到雷切特正躺在卧铺上,似乎是睡着了。
安妮不假思索,从外面强行用蛮力打开了窗户,翻身跳进房间,上前摸了摸雷切特的脖子,果不其然,只有很微弱的跳动。她又推了一下,雷切特一动不动,看来已经被下过药了。
“没想到尸生人还是一样会被放翻啊,学到了。”
安妮嘀咕着往床边的桌子上看了看,果不其然,在烟灰缸里看到了一张被烧焦的纸片残余物,记得原著波洛就是从这张纸片上找到了真相的突破口,安妮便把纸片拿起来揉碎,丢出了窗外。
时间紧迫,虽然安妮很想知道雷切特到底是怎么变成尸生人的,却没有什么时间给她问话,她叹了口气,直接扭断了雷切特的脖子,又将指甲伸长化为利器,从他的太阳穴刺入,彻底的把他的大脑搅成了一团豆腐渣并非安妮是个变态,这么干是为了防止尸生人复活。如果不是担心太过血腥吓坏其他人,安妮还想干脆割掉他的脑袋带走呢。
好吧,她其实挺想这么干,雪夜,密室般的列车,死相离奇的尸体,来无影去无踪的凶手,安妮非常想知道大侦探如何破解这个案件。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把雷切特的尸体给弄走,去找个地方毁尸灭迹,再追上列车,这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但安妮觉得那些复仇者应该比较想看到雷切特死在他们面前的样子。
做完了这一切,安妮确认了一下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法检测指纹,所以她也不担心会留下指纹什么的。随后她就这么放任窗户大开着,原路返回,重新钻进了自己的包厢。
她洗了洗手,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忽然感觉到列车停了下来,大概是和原著一样撞到雪堆上了。同时她还听到外面走廊又有人走来走去,不禁暗自好笑。
“希望那些人看见雷切特尸体的时候别被吓到吧。”
她美滋滋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