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泽看了时央一眼,接通了对讲
“褚爷,听您回来了,其他楼层的负责人都想见一见您”
门外的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讲到后面,声音越发地弱了下去。
开玩笑,这要放在以前,绝对没人敢来主动要求见褚爷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褚爷已经好久没来过基地了,而且这一来就直奔负3楼,据还亲自上操作台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别的楼层的人哪里还坐得住
门外的白大褂这么,时央也算听出点门道来了“褚爷”
姑娘刚睡醒的嗓音娇娇软软的,没有半点平时对着别饶气势。
一声“褚爷”比起那些人喊着别提多好听。
褚淮泽只觉得心都软了下来,直接掐断了对讲,转头把时央整个拉进自己怀里。
语气里带着些诱哄的意味“刚刚叫我什么”
时央
褚淮泽的手顺着她滑不溜秋的头发捋下来,两个手指轻轻地揉捏着时央后脖颈上的两根筋。
有一下没一下的,声音都沉下来“再叫一声。”
明明是个很正经的对话,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能让氛围变得过分色气。
时央脸上有些热,伸手到脖颈后面拉他的手回来,牢牢地攥在手里。
然后,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褚淮泽“这位叔叔,请你自重。”
褚淮泽被逗笑,眉梢轻挑“不想自重。”
时央
“你好烦。”时央被他盯得脸发烫,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手捂着褚淮泽的脸。
过了一会儿,安静的休息室里响起一声细若蚊蝇的“褚爷。”
褚淮泽忍着笑,心脏重重地跃起,再落下,不太稳妥。
“嗯。”他摸了摸时央的后脑上,抱着她坐到床边,然后蹲下去给她换鞋。
姑娘的脚又白又嫩,十个脚趾并在一起,圆溜溜的,葡萄似的缩着,像是刚才把一个普通的称呼喊出几分的羞耻后遗症。
替她穿好鞋,褚淮泽直起身,朝着时央伸出一只手“出去走走吗”
时央晃了晃悬空的,被穿好了鞋子的脚“你这意思,难道不是在明示我吗”
褚淮泽笑起来“再邀请一遍,显得比较真诚。”
“可以。”时央捏了个拳头,把手塞进他的手里,“去看看褚爷的房产。”
从外面有人管他叫褚爷开始,时央就猜到了,褚淮泽怎么会只是一个影帝那么简单。
其实从一开始知道他的包租公业务时,时央就知道褚淮泽不简单了。
只是他虽然从未抽一个时间和她细细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身份。
但对她,他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甚至是从不藏着掖着。
而且要她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又有些奇怪。
从一开始,一向待人温和的褚淮泽就对她展现出了明显的不温和,可是从她被拐去了他家一次后,这饶态度又不一样了。
或者,这人从一开始就很矛盾。
一边又嫌弃她,一边又上赶着要加她微信。
而且还三不五时地来撩拨她。
要不是褚淮泽从出道以来就没什么实锤过的花边新闻,她真要怀疑这人是不是海王了。
可现在,他又毫无保留地把明显是他没被外人知道过的身份,坦白地呈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