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尿布。
“大姐。”姚氏揪心地喊了一声。
姜秀兰这才抬头,看了姚氏一眼,眼眶都还是红的。
姚氏走过去坐下,轻声问她,“缨缨怎么样了”
“昏睡过去,还没醒。”姜秀兰说着一脸自责,“昨天早上去肖府那边都还好好的,年关事儿多,我忙,送她回家就出去了,哪里想到,晌午后听得外头传来宫变的消息,她一时着急,动了胎气,羊水当时就破了。
丫鬟们没料到会早产,只得现去请稳婆,来了发现胎位不正,又要正胎又要催产,可我当时不在,旭哥儿又随着大军入城了,冯公公也没见人影,家里没个能主事儿的人,好在下人们够冷静,那稳婆也是个有本事的,愣是在这种情况下让孩子顺利生了下来。
我得到消息赶回来时,孩子已经包好了,缨缨昏睡着,这孩子,不知遭了多少罪,只怕心里恨死我这当婆婆的了。”
姚氏劝道“情况太突然了,我们谁都没料到,缨缨善解人意,她能理解你的。”
姜秀兰想到昨儿还在跟冯公公说的,等厂公事成了,她就辞了大管事的活儿,回家帮着儿媳带孩子,可这话才说了不到一天,外头竟然就大乱了。
而且,大乱过后,本该登基为帝的厂公不知所踪,新帝竟然成了承恩公府二公子,旭哥儿又在紫禁城里出不来,她想找个人去打探消息都不能,只能待在家里干着急。
“对了,妙娘怎么样”姜秀兰紧张地问。
姚氏犹豫了一下,说还好。